方面色不耐,似想砸门。

    哈利将手中的酒展示了一下,随后说道:“那我确实是来找你的。”

    “找我.”曾经参加的傲罗训练让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太对劲的地方。

    不过很快的,他的心绪就被哈利手中的酒牵走。

    “龙血朗姆?”说着,他一把手将酒瓶夺过,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的将瓶口对准鼻子,猛力的嗅着。

    随后,一脸满足。

    他直接转身进入屋子之中,哈利也紧随其后。

    哐当哐当——

    一个酒瓶被踢开,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一走入其中,哈利便闻到了一股酒味。

    不是那种带着香气的酒味,而是溢散开来的,一种像是坏酒一般的味道。

    迄今为止,哈利身边的人并未有谁酗酒,不然的话,他会知道这是什么味道的。

    迪莫来到茶几处,将酒瓶子踢开,坐在了脏污的沙发上,随后将一个带着汤水的餐盘直接掀开,抓起下面被盘子和骨头、报纸掩盖的魔杖,直接将酒塞启开。

    他径直喝了一大口,两边耳朵顿时喷出火焰来,直到火焰消失,他才满足的吐出一大口气。

    随后他用魔杖讨着耳朵,放下酒瓶,拿起一边油渍已经凝固,变冷发硬的披萨放在嘴边:“找我有什么事?我先说,酒我不会分你一口!”

    “你以前在阿兹卡班干活?”哈利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知道?”迪莫打量了他一眼,随后不在意的靠在已经变黑的枕头上:“算了,谁不知道呢?”

    “我家里有人犯了事,要进阿兹卡班了。我找你,是为了详细问一问阿兹卡班的情况。”哈利说道,从旁边抽了一张椅子坐在迪莫对面。

    也就这个看着要干净些。

    “怎么?有想法?”迪莫不屑的撇了哈利一眼。

    “都能被判进阿兹卡班了,你家看起来也没什么能量。”他呵呵笑道:“还有什么好打听的呢。”

    “呵呵。”

    哈利身子微微前倾:“哪里有人,哪里就有生意!阿兹卡班定然也有。”

    迪莫神色稍微正了正,他上下打量着哈利。

    “你想问什么?”

    “他们说你残疾了?可我看起来,你似乎什么问题也没有。”哈利转而问道:“你是因为什么退休的?”

    “这就是你想问的?”迪莫的神色不善起来。

    哈利不在意的与其对视着:“你退休的原因,说不定就是阿兹卡班中存在着的最大风险——一个不可控的,连打击手们都要承担的风险。”

    “嗤”他晃了晃脑袋,又喝下了一大口龙血朗姆,这次火焰是从鼻子喷出来的,后续他很不断揉着鼻子,才说道:“还能是什么,那些破布呗。

    有犯人在打架,里层安排我去处理。我不得不去,随后就遭到了摄魂怪的攻击。”

    “里层的囚犯?”哈利问道。

    “不然呢。”他看向哈利:“你知道挺多。”

    不过他并未纠结这个问题太久,转而说道:“其实里层的囚犯就是死刑犯。

    但是我们的法律没有死刑,还不能允许他们互相打架而死,必须要我们打击手去出面制止。

    该死的,这是他妈的什么愚蠢的规矩。

    不直接安排死刑,又要让摄魂怪折磨他们,又要我们打击手去以身犯险。

    就是因为上面担心什么所谓的民众情绪,我们的命比那些打击手的命还不值钱吗?!

    该死!该死!”

    他情绪忽的高涨起来,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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