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只是自顾自的坐到了空沙发的一边。

    “你还是那么人厌狗嫌,是不是。”

    哈利看着玛姬那张肥脸,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摊摊手,一言不发。

    “回答我?哑巴了?!”玛姬有些不快的看着他。

    “是。”哈利无奈点头,一些口舌之争,随他去吧。

    “不要用这种不知道好歹的腔调说‘是’。”

    玛姬姑妈咆哮道:“弗农和佩妮收留了你,他们真是够好的了。要是我才不干呢。要是有人把伱扔到我的大门口,你早就直截了当的到孤儿院了。”

    “汪——汪汪!”

    哈利对这话倒是颇为赞同的点点头:“确实,如果没有我在这里,那就不会有今天了。”

    他不感谢曾经的苦难,但他对养育之恩铭记,更遑论就是那些遭罪的欺负行径,让他得以误打误撞的进入了女贞路十三号,让他有了今天。

    所以——是的,幸好自己在这里!

    “别对我假笑!”玛姬姑妈声音隆隆的说:“我看得出来,自从上次我看见你以来,你没有什么进步。我希望学校能强迫你学会些礼貌。”她吞下一大口茶,擦擦她的唇髭,又说:“弗农,我又忘了,你把他送到什么地方去了啊?”

    “圣布鲁斯。”弗农姨父立即说:“对于那些无可救药的人来说,那是家第一流的机构。”

    “我明白了。”玛姬姑妈很满意的点头:“小子,圣布鲁斯的人使用藤杖吗?”她隔着茶几对哈利怒气冲冲的发着质问。

    “汪——汪汪!”

    “闭嘴。”哈利低头,看向了自己脚下一直在狂吠这只狗。

    顿时,一种莫名的压力骤然止住了它的喉咙,让它再嚷嚷不出一声来。

    尽管这种以力量来当做评判标准的想法有些不合他的价值观,但哈利不得不承认的是——只有小型犬才是最会叫嚷的,真正危险的大家伙们要么很安静,害怕自己伤害到别人。要么就是像个潜伏的猎手,绝不将自己的攻击欲望展露。

    “利皮!”玛姬拍了拍手:“混小子,你要是伤到它,我就让你完蛋!”

    哈利看了这小狗一眼,他觉得自己都不需要念动任何的咒语就可以将它捻成肉饼。

    果然…压力可能催生暴力…哈利无奈摇头。

    不过在现在,他不想遏制自己的这种想法。

    这是他在这个恼人的空间唯一的开解方式了。

    “太好了,”玛姬姑妈说,“我可不要听那些哼哼叽叽、空洞无聊的废话,说什么不要打那些该打的人。十之八九,这类人需要好好地痛打一顿。你时常挨打吗?”

    “哦,是的,”哈利说:“经常打着呢,这个学期我基本上天天都在打!”

    玛姬姑妈把眼睛眯起来。

    “我仍旧不喜欢你说话的腔调,小子。”她说,

    “如果你能够用这种随随便便的口气说你挨打的事,那他们显然打你打得不够狠。弗农,我要是你的话,我会给学校写信的,写清楚你同意对这小子使用极端力量。”

    “呵呵…”

    “等等,你刚才那是什么——”玛姬的双眼眯了起来。

    “好了,都准备好了,过来吧!”佩妮端着一盆金黄酥脆的烤鸡从厨房走了出来。

    “嗯,玛姬,你先落座,我去把我那瓶葡萄酒拿来,就是达力五岁生日时的那瓶。”弗农也赶紧岔开了话题。

    很快,客厅就没了别人。

    达力快步走了过来,将一张二十磅塞了过来。

    “想想别的事情,就当是做生意了。”达力低声说道:“这是她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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