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剑神夏侯恩!

    张韩当即肃然起敬,真不好意思居然还看见了剑神被扫地出门的窘态。

    “好说好说,你先去吧,我进去劝劝我亲爱的岳父。”

    我,什么的,岳父?!

    夏侯恩一愣,目瞪口呆的盯着张韩,他没明白是为何能正大光明说出这类话的。

    一点也不害臊吗?总该觉得难为情才对。

    “少卿请进。”

    ……

    张韩进了堂内,曹操一卷书籍就扔了过来,砸在他前面三步路。

    “张少卿,你可真难请呀,本司空派人去大理寺三次寻你,竟然连寺卿都不知道你去了何处。”

    “你将案件职司都交由那些新任的属官,自己跑了?!”

    “张少卿,我不求你鞠躬尽瘁、尽忠职守,你好歹人在官署啊!”

    曹操现在就差掀桌了,平日里无事找不到的时候,他就设想过总有一天,有急事时找不到张韩,自己一定会被气得嗷嗷叫。

    没想到,这一日终究还是来了。

    但是,每次到这种时候,张韩总有新理由,曹操心底里却还是有些期待的。

    万一张韩这次还是能拿出合理的理由来呢?

    此刻,张韩满脸堆笑,快步走近,卑躬屈膝尽显欢颜,眼睛都快眯成了月牙一般。

    “是去考察民意,听取百姓之言,看冬日灌水之事,这些我都和寺卿说过了啊,”张韩连一变,立刻正经起来,“难道他年纪大忘了!?”

    “或者是,有人暗中害我?”

    “关你什么事?”曹操没好气的看着他,“灌冬水的农作之事,现在和你有什么关系?许都府尹自己不会去看吗?”

    “你就是玩忽职守,渎职去玩,到山中吃野味是吧?”

    “来来来,你来说说,看到景况如何,我洗耳恭听。”曹操招手让他坐到面前,气得甚至都来了兴趣。

    张韩坐下后,笑着道:“这些年军屯之后,百姓自有不少存粮,但是家中肉糜,却依然不多。”

    “街上的屠户一年屠猪宰羊时才能去买上一些,或用粮食去换。”

    “却也不多,”张韩饶有兴趣的凑近了些,道:“岳父,小婿听说了一种法子,只要将小豕的那话割去……一年便可增二百斤,若是能划一乡县来,试养一番,明年说不定真能有惊喜。”

    “呵呵,”曹操一时被气笑了,“擅离职守跑出去了一趟,就给我送来了这么一个消息。”

    你在我面前,说骟猪,是不是在骂人?!

    曹操的呼吸一滞,整个人无比别扭,就面无表情的死盯着张韩。

    但很快,又暗自摇了摇头,他知道张韩不会有这种心思,他自己都已经是曹氏的女婿了,真要想暗中骂人,不是连自己也一起骂进去了吗?

    张韩虽然时常胡闹,但不是这种人。

    应当是确有此事,此法真的可以增产肉糜,令百姓之食得以丰富,可让屠户商贾更多。

    “不必试,骟后公豕,不思欲念,只知吃睡,不做正事,倒是的确能养得浑身肥油锃亮,和有些人倒是有些相似,”曹操十分嫌弃的抬头来看张韩。

    张韩一愣,他感觉自己被骂了,但是没有证据。

    此刻,算是张韩稍稍拿出了点有意思的发现,值得推行,若真的能增产,倒也不失为一种良策,可令百姓都吃上肉糜,市面上的屠户也可有更多能卖,那家中的存粮便能换为别的。

    “豮豕之牙吉”,这是易经中所述的说法,意思是公猪被阉割了之后,即便仍然还具有锋利的牙齿,但却也不会产生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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