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封书信,送往下邳致我父圭,请他立即遣人告知鲍徐州参战,派遣于禁将军率部沿河道南下,秘密增兵。”
“唯。”
参军得令,命主簿一一照陈登的意思撰写,而后飞骑传出书信,与此同时,陈登又增兵至边境,下设暗哨六十余处,严查吴景撤走二十里地。
在第六日,发现了吴景兵马去而复返,于是设下埋伏痛击之,斩两千余人,得辎重无数,兵甲数千。
俘虏,一千余人,景率众而逃,向东南而奔,陈登趁胜追击,看似贪功冒进,追出了广陵边境,被孙贲堵住,大战于野。
但,半途之中,于禁率两千骑赶来,又大破孙贲、吴景之兵,将他们彻底驱逐出去,顺势占据了广陵以外的山道、水道、渡口,得人口七万余人收治。
至此,孙贲、吴景再无夺取广陵、顺势北上占令徐州之想,奔投孙策而去,一心攻伐逆贼袁术,和陈登罢手企和。
这半个月间,陈登之名,响彻整个广陵,以及淮南部分地区。
……
消息传到了舒城之外二十里的曹营之中,此地乃是张韩军驻扎之地,先行骑军为张韩和张辽,均有八百骑在麾下,属精锐骑师。
除此之外,还有徐晃、曹休领六千步卒扎营为前哨,在此拒刘勋之兵。
刘勋为庐江太守,被派遣来进攻舒城之外,抵御张韩入侵。
曹操诸将之中,张韩的名气不算小,甚至可列前几,乃是军情战报里非常值得注意的人物。
刘勋不敢怠慢,所以高筑城墙,沿路设岗,将关口把控住。
这样的防守姿态,张韩就算是再有才能,也很难突破,于是两方只能相互对峙。
张韩营,主营地。
“那舒城坚固,强攻必死无疑,不能再攻了,刘勋也是个狠人,三万兵马守城,竟然没有半点进攻之意。”
徐晃在怒骂之时,话语之中却还是有些敬佩的,不是所有人都能当乌龟的。
舒城虽不大,但是南面城池临河很近,其余三面都是正在加筑坚固的城墙。
现在还加筑兵马,有三万之众,张韩这里只有七八千,还有一千多是骑兵,善野战不善攻坚。
除了叫父,他想不到任何办法,所以耗着。
反正舒城也不是中军的必经要道、必须要攻克之地,这里只是堵住了张韩而已,其他支兵马并没有遭到影响。
“没办法,喝酒吧,静待时机便是。”
张韩稳住了徐晃的心态,一起于军中饮酒,而后忽然一愣,道:“要不,让将士们今夜也一同放开来饮?”
“那不就乱了军纪嘛,”高顺直接反驳了他,神情略有不悦。
但旋即想到,张韩并不是这样的人,他或许玩世不恭、思绪跳脱,但从来没有用将士们性命开玩笑的先例。
“君侯的意思是,示敌以乱?”
两人相视一笑,而后张韩直接大喊:“贾诩,贾诩在何处!?”
“老贾,你不会又准备暗害我吧?”
“没有没有!”贾诩从角落里连忙出来,他躲在参军之中入席,就是想吃顿安稳饭,喝点小酒活络筋骨。
这近几个月来,操训过多,让他身子比以前硬朗了不少,现在每日稍稍饮酒反而能舒筋活血,精神一天。
“我在这里,听到了!计策很好,应当是示敌以骄纵、目中无人!”贾诩朗声而言,笑有侠义,仿佛醉卧于堂的狂士,当然,也可能是真的有点醉了。
张韩苦着脸道:“骄纵,目中无人?我该如何假装,才能像呢?”
贾诩笑道:“君侯收敛一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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