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常,张伯常……为何要这般对我!!”

    陈登虚弱的喊了几声,但身侧的主簿看了此景都只能叹气摇头,他们也不敢跟着骂。

    以前听闻君侯这个人小心眼,若是被知道了免不了责罚,甚至是怨毒的下暗手。

    “立刻叫季弼回来,交接之事,我,我不同意!”

    “太守,不可动怒。”

    正劝的时候,门外有脚步声匆匆而来,陈矫踏入门中,快速踩踏木地板到了内堂,而后见到了床榻上的陈登,连忙上前躬身道:“太守,交接已毕,君侯调任您回许都。”

    “乃是任大理寺少卿,您放心。”

    “少卿?咳咳!!”陈登咳嗽了两声,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不是张韩原本担任过的职务吗?!

    我回去之后,任此职,有他张伯常的政绩在前,如何能超越,这岂不是说要固于此位上。

    “怎么会是大理寺少卿……”陈登奋力抓住了陈矫的手袖,艰难的道:“能不能请季弼再去一次许都,告诉伯常我已知错了,如今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

    “所以我愿意留在广陵,尽心治理,绝不会消极以待,让他再,再劝一番丞相,让我留在广陵……”

    这可是,立功扬名之地,我刚把消息发出去,现在街坊四邻、乡里乡亲都知道我不回去了。

    还立志要治理广陵到得繁荣之时,结果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却已经拍拍屁股走人了。

    这就好像去乐坊雅舍,刚到深夜和女子独处一室,费劲口舌讨得欢心,正待她即将开花之时,已经提裤走人,何等的不尊重!

    “我,我话都说出去了……”

    礼我都收了。

    陈登苦恼的喊叫了起来,陈矫则是在一旁淡淡的道:“君侯让我传一句话给太守,您是要命,还是要名?”

    陈登一愣,听完的瞬间整颗心感觉都被什么给堵住了似的,蹭一下就撑起身子,眉头紧锁的怒喝道:“他还威胁我!?”

    “他居然威胁我!!”

    可,也对,我写了一封信特意去许都骂他,洋洋洒洒五百余字,未提及其家人,未说其短处,只是极尽冷嘲热讽之能事。

    伯常生气其实也是应该的。

    陈矫笑道:“不是威胁,是君侯算到了您的身子病症,我只是一说,他便已经知晓了病根所在,是以请太守回去任少卿,而后由张仲景、华佗二位当世名医为太守诊断。”

    “而且,为了让您回去任此少卿之职,君侯可是给哭求了丞相许久。”

    “什么!?”陈登再次愣住,他知道张韩的性格,向来都是别人求他,哪有他去求人的?

    当然了,张韩求人的时候都是背着人的,除了当事人之外,基本上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也是,”陈登了然的点了点头,“我在广陵大胜,应当继续驻守,以威慑四方之敌,岂有立刻调任之理,伯常定是求了。”

    “他真的求了……”

    陈元龙仍在反复沉吟,只觉得现在张韩给的这个官职,似乎越发的沉重,让他不接也不行。

    “不光求了,还抱住了丞相的大腿!”陈矫又补了一句。

    “罢了,我回去便是,本来也是我所愿……”

    陈登想了想,叹着气说完了这句话,然后很安祥的躺了下去,严严实实的把被褥盖到了自己下巴处,咳嗽了几声,眼睛一直盯着陈矫。

    陈矫在他咳嗽第五十二声的时候,反应了过来,马上叫医官进来查看陈登病情。

    晚上,陈登被送上了去许都的马车,为求神医华佗救命,很敏捷的离开了广陵。

    且一开始路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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