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躬身道:“主公,除却这里之外,别忘了此前我们商议之事,仍然还需要防范广陵、庐江,甚至要防备徐州来犯。”

    “不错,”刘表看了他一眼,脸色阴沉得可怕,沉声道:“此节也不可或缺,不能给张韩机会再行突袭我北部境地,将兵马驻防各处关隘,排除哨骑去监视诸地。”

    “同时,下令黄祖严密防范,不可让庐江水路出现敌军,否则拿他试问。”

    “唯!!”

    荆州众将士得令而去,一个早晨,原本平静富饶的襄阳也就变得不再平静。

    这个时候,自然是一夜之间便可人心惶惶。

    而刘表在深夜独自坐于案牍前时,思考荆州附近所驻兵马,逐渐感到了汗流浃背。

    除却南方之外,几乎到处都是敌军,若是同时进军,将会是一场空前大战,不亚于冀州和许都之战也。

    他现在已经开始有些后悔了,区区五百匹战马,却招来了这种滚刀肉。

    不错,张韩的确是滚刀肉,而且颇有些笑面虎的味道,一来就各种赠礼、宴请,试图和荆州文武交好。

    但翻脸的时候竟是如此突然迅猛,根本不给人反应时间,年轻人丝毫不按套路出牌。

    若是不惹他,还能保证荆州安宁,并且现在,即便是战胜了张韩,将他击退,其实荆州损失也一定会不计其数。

    还有一个江东需要对峙……

    刘表从来没有忘却自己和江东孙氏的仇怨,虽说孙权九岁时就开始示好,表示决不会和荆州开战。

    但他能嗅到复仇的味道,孙氏这两兄弟,乃是一白一黑,取荆州之心永远不死。

    “唉,早知如此,应当与张韩亲善才是,只是我又如何得知,区区一个张韩能调动曹军这么多兵马……”

    刘表心里颇为震撼,因为此刻威胁周边所投入的兵力,似乎已经快要达到十万之数了。

    虽说新野只有二三万人,可他明白一旦有所成绩,曹操必然会毫不犹豫的加大投入,先取荆州。

    原因无他,若是能取自然必取,如此即便在与冀州交战时败退,也可以有一个退路。

    “哼,先击溃张韩,再予以好处恩情,或许如此方可让他心思安稳。”

    刘表心中已有了计较,也不必和张韩不死不休,还可以留有一线余地。

    毕竟,那只是五百匹战马而已,你玩儿什么命啊。

    ……

    江东。

    曲阳兵马本来要撤去,但孙策今日忽然收到了密报。

    “撤了!?庐江、广陵一带兵力,竟然全部后撤数十里,放弃渡口……”

    孙策虎目微凛,脸上表情不断变化,此时身边有一将,拱手道:“主公,此时曹军后撤,实则是请君入瓮之计量。”

    “但,请君入瓮的目的却是不明,在下看来,应当不是为了吞并我军进入境内之想。”

    “应当再查探一番,看荆州、徐州是否有所变故。”

    孙策踱步思索,敏捷的回头看向他,“子义有何想法,不妨尽数说来。”

    在旁这雄武威严的将军名为太史慈,字子义,箭术超群,为人豪迈大放,作战英明,带兵严厉,乃是如今孙策麾下,深受倚重的将军。

    而且其人忠义,与孙策这样的英豪最是对心,归降时就已成了心腹兄弟彼此交心,太史慈道:“此前几战折戟,曹军应当防范才是,现在却大开其门,让我们率战船进入其中,目的为何,暂且不可知晓。”

    “但是,我先前曾经收到过一些探报消息,张韩已经到了宛城,欲攻取新野,继而占据南阳。”

    “曹军本来就有宛城、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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