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赔偿此战之损失,割让些许城池领地,一定让兄长满意,你觉得如何?”

    “你会割让!?”袁绍半个字都不信,因为他心目中的曹操绝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让个屁,小时候一起去偷人新娘,你都敢当场把我出卖,狡猾奸诈至此,天下再无第二人。

    可是,袁绍就是不知道这一刻曹操的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

    ……

    此刻,在袁绍的后方大营之中,忽然一支狼狈的骑兵冲了进来,为首的骑兵灰头土脸,一进营寨就寻找将军。

    只可惜,大军出征,唯有少许将领留守军营。

    此刻,一名偏将闻讯而来,将他从地上扶起,那人气喘吁吁的道:“乌巢告急,在约六个时辰前,张韩的黑袍骑奇袭了乌巢,烧毁了所有粮草,又斩杀蒋奇而逃,我们抢救了一夜,粮食不多了!”

    “还请将军,立刻禀报主公!”

    “什么!?”那偏将人都愣住了,在原地呆愣了很久都不知道这么回答,过了不知多久才喃喃问道:“张韩,张韩不是死在卧牛山了吗?”

    “我们亦是一个时辰前收到的军报,二公子在卧牛山谷埋伏黑袍骑,斩杀三千骑军……”

    “不是的!!”那哨骑之后,还有几名骑兵连忙说道:“来人的确是张韩,赤兔马、白银铠甲,神勇无比,他一人,加上一个典韦,冲入营中宛如入无人之境,根本抵挡不住。”

    “光是死在他们两人手里的弟兄都数不尽数!”

    “啊!?”偏将懵了,这时候,他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种猜想,但是却不敢继续往下深思,生怕想到了一条对的线路,从而严丝合缝,自己都反驳不了。

    “坏了!”他迟疑片刻,知道消息立刻告知主公,让他撤军回来,再做打算才是。

    “来人,随我去前线,将此事禀报主公!你们在营中歇息,不可将此事外传!必须守口如瓶!”

    “遵命!”

    ……

    这一名偏将离开不久,紧接着又有人从东面而来,闯入营中。

    同样是到处大喊,寻找主公所在。

    这营里留下的几名副将都懵逼了,忙跑出来迎接。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何消息接二连三的来?偏偏还就是主公不在的时候。”

    “苍天保佑,千万不要再是什么坏消息了。”

    他们一群人拥了上去,把身穿青州军甲的骑兵扶起来,这名兵士很是年轻,十七八岁的模样,已经跑得疲惫不堪,嘴唇泛血了。

    他虚弱的道:“青州,青州告急……徐州鲍信忽然发起突袭,沿着泰山攻破了关隘,守军一时失察,已丢失八座城寨,此刻北韩正在防备之中。”

    “大公子,大公子率军迎战,已撤走了驰援的五万兵马,去防备徐州牧鲍信了……”

    “啊!?怎么会这样!?”

    这些将军都急坏了,这可比刚才那件事更加可怕,简直是有山倾之感,让他们半点不敢怠慢,忙问道:“徐州兵马多少人?”

    “不知道!”来人哭丧着脸,“根本不知道,泰山众没有投诚之意,臧霸甚至还亲自领兵,之前暗中往来的昌豨早已经被斩杀,我们中计了!!”

    “快快告知主公!!”

    ……

    濮阳城前,曹操和袁绍仍然还在交涉议和。

    其实本来是叙旧的,袁绍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曹操吹嘘几句,又叫苦求饶几声,慢慢的就拉到了这议和的话语里,结果一头钻进去出都出不来,他自己都信了。

    “既然你不敢交战,想要投降,就先行拿出诚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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