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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褚:“……”

    你们儒生是真的能吹,而且方式还多种多样。

    孙乾和糜竺则是感觉这就是不管多忙,每天也要赶回来的围炉夜话的原因!

    他们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每天晚上都能学到新东西!

    只有陈登和曹昂心里感觉在吐血:我为何要出现在这里,为何要学这些……

    这就是我曹营的两大主簿,一位祭酒吗?

    董访第一次来,这时他感觉自己各方面都不够格,所以难以融入其中,可他却大受震撼,而且喜欢缩在角落听他们这般随意畅谈。

    以往他也去过很多宴席,大多是主人端坐,宾客敬酒,期间以经学而谈,或者品评人物。

    在一问一答、一言一语之中,尽力措辞、立意,以彰显才学提高自己的名气,如果有高论或者出众的诗赋出来,就有可能一夜成名,然后声名和经历被人记住。

    当然,想进入这个宴会,本身就有很高的门槛,有的人也许一辈子经营,才能拿到一张门票,进去看一眼,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但是这里不一样,围坐火炉边的这几个人,实际上身份各自不同,有的来自于大世族,有的虽出身不高,但极有才学。

    齐聚一堂却无需顾虑声名,也不用怕说错话,谁人不喜欢这等自在的相聚。

    董访轻轻地叹了口气,对每个人都投去羡慕的目光,今夜很是舒心。

    “子文,何事这般微笑,在此待得可还自在?”在董访身旁,糜竺露出了笑容问道。

    他在今夜宴席之前,就已经得到张韩授意,晚上要多照拂这位新朋友,尽管他并不出众,或许也没有令人倾心的魅力,但极为重要。

    董访笑着将心里所想直接了当的说了出来,引起了一片大笑。

    连陈登和曹昂都喜笑颜开,显得董访更为窘迫,但张韩倒是也没有解释什么。

    他一开始喜欢和人把酒言欢,主要是晚上太长,不忙的时候的确无事可做。

    晚上吃完了饭,若是没有人陪同,只能练武,或者蹲在院子里发呆,但是热闹起来就不同,彼此光是商议许多大事要么热血沸腾,要么兴致勃勃。

    一来二去才到了现在的光景,特别是即将入冬之后,说真的,能在冬日围炉而话,何尝不是一件妙事。

    这时,郭嘉感慨道:“我知道你说的意思,其实如今世人所缺的并非是一间房屋、一方火炉,也不是美酒、佳肴,缺的是可以围在一起的友人。”

    这话说完,在场不少人都心有震动,彼此陷入了思索回忆中。

    说得好啊。

    缺的不是外物,珍贵的是能促膝长谈的挚友,能有此小聚,真是太好了。

    董访鼻头一酸,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对张韩道:“伯常能这般真诚待人,在下……倍感荣幸,这觥酒可否敬你?”

    “当然,”张韩端起酒觥,和董访相碰,酒水荡漾而出,然后豪迈的一饮而尽。

    此时,董访在心中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他觉得定陶董氏,不应就这样明哲保身,只有他一人在仕,现在或许是最好的机会,既然自己能得张韩赏识,或许有机会依附于曹公。

    这么多英雄豪杰,都肯追随曹公,那他真的是世族中人所言的赘阉遗丑吗?

    也许,要亲身归附后,方才能定论,此前对曹不屑如尘,后又对他畏之如虎。

    在场都是真心换真心者,也许能换得曹公真心对待。

    董访在一旁深深思索。

    这时却也不冷场,戏志才突然面露微笑,道:“伯常,上次那一首诗,你可还记得?”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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