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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人获得了圣骸之后,他们建造了【高天原】和【藏骸之井】,用作白王的陵寝,同时也作为白王的监牢,封印圣骸同时又祭祀圣骸。徐福……或者说伊邪那岐知道自己无法毁掉圣骸,于是他生育三支后代,分别命名为了天照、月读和须佐之男,伊邪那岐命他们帮助自己守护世界,天照受命统治神之国高天原,月读则管理夜之国,海洋被赐给须佐之男管理……那是蛇歧八家最初的原型,那三人分别对照现在蛇歧八家中的上三家。”
“后来呢?”
忍不住的,路明非开口问了起来。
“后来?后来那就是人类无法满足的贪欲深渊了。”
端起桌上的红酒杯,路鸣泽淡淡开口。
“在自己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时,因为不甘就这么的死去,伊邪那岐将藏骸之井内的圣骸取出,盗取白王遗留下来的力量,就此化身成了第一代八岐,但在最后,须佐之男杀死了八岐。再后来,身为三神官之一的须佐之男被圣骸蛊惑且寄生,融合了圣骸之后龙化为了新生白王·八歧大蛇,第二代八歧就此出世,当代的天照和月读模拟出究极言灵·归墟和言灵·湿婆业舞,用高天原作为新生白王的棺材,把古城和复活的白王都一同沉入了太平洋。因为前后两次这种白王给自身带来惨痛的教训,于是后来的蛇歧八家以阻止神复活为己任,拼了命的也要阻止白王的复苏和归来,哪怕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斩断那位白色的皇帝再度归来的可能……”
喝了口杯中红酒,路鸣泽略微的耸了耸肩。
“因为在蛇歧八家的眼中,白王的归来会毁灭一切,乃至是世界。”
“……不是,这个和白王没关系吧?”
在心中仔细的琢磨了一下路鸣泽所讲述的这些史实之后,路明非一脸古怪。
“说什么被圣骸蛊惑什么的,这明显的是在为自己的贪欲而找借口吧?这两次八歧大蛇的诞生和复苏,分明的就是因为人类的贪欲而产生的灾祸啊?”
“看,连哥哥你都能看得出来,但是蛇歧八家里的那些人,却就是不信。”
在口中稍微的笑了笑,路鸣泽的语调重新的恢复到了最初时那种慵懒。
“那些复苏的八歧,根本就不是白王,充其量只能算是因为白王的力量而诞生的某种衍生物……不过人类可不在乎这些。”
“等等,那照你这么说的话,枳她现在是……”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路明非的脸色在一时间内略显的有些微妙。
“没错,她现在并不完整,这种不完整并不仅仅只是体现在“权”上,更是体现在了“力”上。”
转过头,路鸣泽看了他一他。
“权与力的概念,相信哥哥你应该已经理解了,她现在就是缺少了“力”,同时“权”这方面上也所剩无几,在“力”这一方面上,源自于【圣骸】,而在“权”这一方面上……”
说到这里时,路鸣泽只是笑了笑,没有选择再继续的说下去。
——在这世上,能够压制他的东西并不多,曾经重创了黑王尼德霍格的那把弑神之兵,算是其中一个。
“所以呢,你大晚上的特意跑来和我说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
有些头疼的按了按额头,路明非开口问了起来,一下子接收这么多信息,让他脑海中的思绪多少的显得有些混乱。
“虽然你之前说了那么一大堆,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枳在蛇歧八家这边过的还是挺不错的吧?”
“最开始就说了,只是晚上睡不着,所以过来串门找哥哥你聊下天而已。”
略微的耸了耸肩,路鸣泽从沙发上站起了身。
“哥哥你不是一直都挺好奇她的过去和日本这边的神话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