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以后他才舒服。
懒得管陆清衍有没有看见，他咬着烟，打着手里的游戏机。
……
一小时后，游泳馆内。
姜南书已经会游了，甚至还学了好几个姿势，什么蛙泳，爬泳，狗刨，自由式，以及仰泳。
段淮禹眼里浮现出欣赏。
这真是他教过，最有天赋的人。
只需要稍微点一点，姜南书就会了。
教得他无比舒心，可以早点下班了。
姜南书自己游去边上，踩着水下的楼梯爬了上去，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过一张干净的毛巾，散了头发擦拭着湿发。
段淮禹也跟着上来，同样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水珠，他面容冷峻，去换衣间换好干净的衣服提着包就准备走人。
姜南书突然喊住他：“段教练，去哪儿？”
段淮禹停下脚步，跟姜南书保持两步远的距离：“酒吧，兼职。”
姜南书把毛巾披在肩头，挑着眉问：“白天游泳健身，晚上859当男模，你精神这么好的？”
“为了生活。”他沉默了片刻才道：“这次不是男模，这次是酒吧驻唱歌手。”
姜南书这才发现他背的包是吉他包。
还会唱歌？
那天她不应该点他来身边的，应该让他给她唱一晚。
她笑意盈盈，语气散漫的问：“想当歌手吗？”
段淮禹喉结上下滑动，片刻摇头：“只是闲暇时候打发时间的东西。”
这话要是让姜舟野听见，那肯定得跟他打一架。
音乐可是比姜舟野生命还重要的东西。
姜南书看他步履匆匆，最终叹了一口气，幽幽开口：“别去了，回家去看看你的母亲吧，不然会后悔的。”
段淮禹不解的看着她。
抿了抿唇：“大小姐，再见。”
书里的剧情就是苏冉给段淮禹送了药，他晚上回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母亲意外从窗户里翻下来砸死了。
后来就答应去当了苏冉保镖。
他听不听就是他的事。
姜南书换好衣服走出游泳馆。
九块九把游泳学会了，害，也不是很难嘛。
此时，电玩城内，台球室厅。
陆清衍脸色平静的看着程桉给他发的照片。
图片被他放大又缩小，看了近一分钟，他才息屏手机。
姜允川一杆没进球，有些恼：“衍哥，到你了。”
陆清衍球杆对着球，一杆进洞。
杨嘉述赞叹：“好球。”
第二球的时候他手滑擦了个边。
“咦，你怎么这么不禁夸，以前你的技术不是这样的。”杨嘉述笑着去找合适的位置，用球杆抵着白球。
陆清衍心头涌上淡淡的烦躁，把球杆扔一侧：“不玩了。”
“啊？好好的怎么不玩了？”姜允川有些纳闷。
这一局都没打完呢。
陆清衍瞥他一眼，突然笑了笑：“走，去你家。”
姜允川：“？？？”
“你疯了？你不是驱车路过都要绕，就怕我妹在家吗？”
陆清衍语调不咸不淡：“对啊，所以我得去确认一下，她回家了吗。”
姜允川：“……”
没手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