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十的日子您多出门逛逛,我会找机会去见您。”
驸马几不可闻的轻嗯一声。
虞子祯喜笑颜开,“叔叔,您和我们一起回营地吧?这黑熊也有您一份功劳的。”
驸马摆摆手,“不必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言罢,他直接打马离开了。
原本也想过来和驸马打招呼的陈虎山和房怀英见状,只能好奇地询问虞子祯,“那位是?”
虞子祯摇摇头,“不知道,他没说。”
陆鸣暄闻言对三人道:“那是怀远侯莫怀阳。”
房怀英还在那琢磨怀远侯莫怀阳是谁呢,陈虎山就已经惊呼出声,“是安庆长公主的那位驸马?”
房怀英恍然,难怪他总感觉这名字耳熟,一时半会儿的却又根本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哪听说过。
“难怪他不愿意和我们一起领这猎熊的功劳。”虞子祯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那咱们就多少做些伪装,假装这熊是咱们单独猎到的吧。”
片刻后,陈虎山扯着自己沾满泥土、草棍儿,并且还破了两道大口子的衣裳,很是无语的看着虞子祯,“你所谓的伪装,就是把我们大家搞得跟在这里打过滚儿一样?”
虞子祯振振有词,“不这样又怎么能显出我们猎熊时的险象环生?”
不显出他们猎熊时的险象环生,她又怎么能大闹特闹,要求皇帝彻查猎场有熊瞎子现身的事?
陈虎山对上她意味深长的眼神,立刻明白了虞子祯这是打的什么鬼主意。
他双眼放光,“放心,兄弟一定给你打好配合。”
房怀英眨眨眼,“还有我。”
三人相视一笑,然后和侍卫们一起就地取材,用藤蔓和树枝搞个木筏,把熊放上去,让马拉着走。
当他们带着死熊回到营地,营地顿时变得人声鼎沸。很多人围过来看那熊,还有人低声吐槽这群孩子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年纪大些的房怀英也就罢了,他们这样的人家,十三岁的儿郎确实已经能当大人差使了,可虞子祯他才八岁啊。
“这么大点儿就敢冲上去猎熊,这怕不是生了个铁胆吧?”
“谁说不是呢,这可是熊瞎子啊。”
“重点难道不是他们都没受伤吗?你看看他们几个,也就是衣服脏了、头发散了,看着狼狈了些。”
“了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