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慢与冒犯。

    “顺叔折煞我了。”房怀英亲手扶起他,“我父亲身体如何?是真的病到不能见人了么?”

    对上他那双满含担忧的眼,顺叔心气儿一下就顺了不少,“回世子,国公爷确实病了,但却还没到不能见人的地步。”

    他是下人,不会妄议主子的母亲、兄弟和侄子们,但他也不会帮着那些个丧良心的狗东西诓骗房怀英这个真正关心卫国公的人。

    房怀英提着的那颗心稍微放下些许,“那我姐呢?她在家么?”

    顺叔点头,“大小姐约么半个时辰前被老夫人叫去后宅了。”

    房怀英蹙眉。他姐都已经出嫁了,能回来显然就是因为他父亲病了,她特意回来照顾一二,这种情况下,他那位名义上的祖母居然还要把对方叫过去半个时辰?

    他不知其中内情,也不好猜测那位老人家到底是又出幺蛾子了,还是真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姐姐,虞胜就只能避过这个话题姑且不谈。

    “小人见过世子。”之前去给卫国公报信的那名长随小跑着赶过来,匆匆给房怀英行了一礼后,他伸手示意房怀英跟自己过来,“世子,国公请您进去。”

    房怀英既激动又忐忑,当然,更多的还是欢喜,阔别多年,他总算又能在父亲膝下聆听教诲、略尽孝道了。

    满心满眼只有面前那扇房门的房怀英甚至忘记了他还带着个虞子祯,听到卫国公要见他,他脚步加快,头也不回地就跟着那名长随离开了。

    虞子祯抚额,但却没有出声提醒。

    倒是顺叔看出了点不对劲,他将询问的眼神投向房怀英的长随和侍卫们。

    虞子祯没让那些纠结、犹豫的侍卫、长随迟疑太久,她主动介绍自己,“在下是世子的朋友,同时也是个医术不错的大夫。”

    顺叔:???

    顺叔下意识抬眼,打量了一下这位很有些自卖自夸嫌疑的年轻人。

    房怀英的长随和侍卫们表情复杂,他们因为房怀英的关系没少和虞子祯接触,知道她说自己“医术不错”都是谦虚了的,可问题是,这话她留给别人说,是不是更好一些呢?

    自己夸自己什么的,这位镇北王世子就不觉得羞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