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一点不感兴趣,白晓月把你当宝,我只觉得你贱如草!”

    话毕,她光着脚,拎着高跟鞋,走的呼啸带风,气场是十足的吸人眼球。

    客房门口。

    许彦洲死死攥了攥拳头,那一处尴尬至极的剧痛还在,可也抵不过被狠狠拒绝后的伤心。

    他盯着那一抹消失在楼梯拐角处的靓丽背影,咬牙道:“舒澜,你以为,我还想要你的时候,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阿嚏!

    等舒澜在别墅客厅找到孟思楠的时候,已经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无奈的将披肩重新披在她总是那么瘦弱的肩膀上,关心则乱的训了几句,“舒舒,你是不是一定要逼着我把你关回到医院去,你才能记住自己是一个癌症患者?”

    “良性患者!”

    舒澜打了个哆嗦。

    海市的夜晚,也还是挺冷的。

    孟思楠赶紧摸了摸她额头,确定温度正常后,直接拉着她往外走,“回家,睡觉。”

    “停停停!我的脚踝疼,疼死了!”

    这么一拉一扯,她那可怜的脚踝,算是彻底要废了。

    孟思楠眼镜片后面的黑眸,冷得跟数九寒冬的夜风一样。

    他下颌咬得很紧,一瞬不瞬的瞧着她高高肿起的脚踝,“许彦洲弄的?我刚才给你按摩过,如果不是再次受伤,你的脚踝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跟他没关系,估计是下楼的时候走的太快了……”舒澜说的是实话。

    孟思楠直接语气很冲的打断她,“舒舒,你到现在还护着许彦洲?上次你救他,我可以理解成是你不希望我摊上事,那这次呢?明明是他对你动手动脚,你却还要替他说话!这样的爱,真的不廉价吗?”

    “孟思楠,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一个上赶着没有脑子的蠢女人?”

    舒澜抬了抬头,睨着刺目的水晶吊灯,苦笑一声,“OK,随便你怎么想吧,或许我们真是连朋友都不适合做,我要去见梦斯顿先生了,先走一步。”

    “舒澜,你还爱着许彦洲,对不对?你一直拒绝我,也是因为你心里还有他,是吗?”

    孟思楠感觉自己真是有点疯了。

    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吃醋到跟个怨夫似的。

    舒澜背对着他,耸耸肩,语气冷冰冰的,“阿楠,我舒澜不是一枝绿箩,不会一直需要攀附着一个男人才能生存!我不爱,只是因着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去接受下一段恋情罢了!”

    她说完就走。

    完全不给孟思楠后悔道歉的机会!

    许彦洲是那种霸道到根本不讲道理的神经病。

    而孟思楠呢,他对待感情又过于偏执,好激动。

    无论哪一个,舒澜都认为,他们应该都无法满足自己简单幸福的爱情观……

    砰!

    一时失神,她不小心撞在一个侍应生的身上。

    她出于礼貌,赶紧道歉,“抱歉,我……”话说到一半,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味,一下子就涌到了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