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彦洲总能被她三言两语气的,想原地爆炸!
舒澜耸耸肩,“艾瑞克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替他赔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许总,报个价吧,咱们别纠缠,我不喜欢和畜生待在一起!”
“舒澜,你骂我畜生,可你却为了一个畜生闹自杀,不觉得好笑吗?”
他冷嘲热讽。
可心里,是有了一点点自信的。
舒澜会为他寻死腻活,这只能说明,她对他,怎么都放不下,也不会真的不爱!
“许彦洲,我要是跟你说,我不是自杀,就是单纯吃错药了,你信吗?”她真是快被自己无语死了。
安眠药的粉末是白色的,维生素的是淡粉色的。
她当时是色盲了,还是眼瞎了?怎么就能把这两种药给吃错了呢?
许彦洲嗤了一声,“舒澜,你觉得我会信吗?”
“你爱信不信,反正我现在不想和你共处一室,你赶紧走,不然我叫保安了!”
舒澜是真的烦不胜烦。
许彦洲一把抓住她的手,正色道:“京市的舆论我来解决,不过,你必须答应我,半年后,我们宣布继续婚姻,从头开始!”
“你威胁我?”
她目露鄙夷。
他捏着她的下巴,慢慢抚上她病容之下,也依旧艳丽无双的俏脸,“舒澜,现在除了我,还有谁能帮你?破产吗?以你的性格,会甘愿自己三年来的努力,付之一炬吗?嗯?”
舒澜的确不够了解许彦洲这狗男人。
但狗男人却足够了解她!
“那白晓月呢?因为她得了精神病,你就要弃如敝履?还是说,你发现我更适合做你维持门面的妻子,而小白兔则继续做地下情人,让你坐享齐人之福?”
她都要被恶心吐了。
甚至再次想起,在王暖车上的时候,她的那个胡思乱想……
“舒澜,你果然知道白晓月的事!所以这么长时间,你什么都一清二楚,只是故意装傻,对吗?”
许彦洲是咄咄逼人的。
他笼在她身上的阴影,正一寸寸下压,带着强悍的威慑力!
疯狂的怒火,也倾盆而来!!
“真正想要坐享齐人之福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舒澜!你一边装傻充愣,欲擒故纵,一边和外面的野男人勾三搭四,等到我对你痴心一片的时候,你再理所当然的组建一个后宫,对吗?”
许彦洲从小到大,都是一次又一次的看着母亲出轨。
有时候是在车上,有时候干脆跑到卧室去!
被儿子捉奸,被丈夫偶然碰到,她都有恃无恐。
因为,许彦洲的父亲是真的爱她,为了娶她,竟是和整个许氏家族抗衡。
到后来,他们夫妻俩在外面各玩各的。
只是最痛苦的人,莫过于庸庸碌碌、自我放弃了一辈子的许父!
“舒澜,你在我许家,还真是好的没学到,倒是跟我母亲学了一身浪荡的真本事……”
啪!
一耳刮子,恶狠狠招呼在了许彦洲的脸上。
舒澜一愣。
打人的不是她。
而是一个穿着护工服的年轻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