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像火一样。
除了偶尔会有些偏执以外。
舒澜真的在这个男人身上,几乎找不到任何缺点!
可大叔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后,叹气,“姑娘,我是法国人。”
“So?”
完全是一头雾水。
大叔将车停在医院门口,回过头,用手勾着座椅靠背,认真道:“法国人是为爱而生,我们的眼睛很毒,我一眼就看得出来,那个男孩,他没在你的心里,而你的心,住着另外一个人!”
“不可能!我的心里什么都没有,暂时,什么都没有!”
至于以后,她也许会将孟思楠放进去的……
大叔叼着烟斗,摇摇头,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姑娘,感激亦或是对不起,那都不是爱,如果你深陷其中,就要找到那一盏明灯,将你带出来,否则,最终受到伤害的人,会是三个!”
车身印着爱神丘比特的出租车扬长而去。
舒澜直愣愣站在一团从地上扬起的灰尘中,人有些出神,耳朵里嗡嗡作响,脑子更是乱的快要爆炸!
滴滴滴——
医院入口有车辆通行。
她还没回过神来呢,就被一股裹挟着冷杉木气息的大力,给一把拽到了人行横道上。
许彦洲低吼,“舒澜,自杀一次还不够?这次寻死腻活,又是为了谁?孟思楠吗?他死了?你要殉情?”
啪!
一耳刮子,打在那狗男人的乌鸦嘴上。
舒澜苦笑。
她刚才一定是被出租车大叔给洗脑了。
不然,自己怎么会想到,也许……大概……在内心的某一处,还填充着一个被她叫做“彦洲哥哥”的存在呢!
“舒澜,是我救了你,你就是这么感激我的?”
许彦洲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薄唇。
他这是第几次被这个女人打了?
十次?二十次?
许彦洲无语,追上径自往住院处走去的舒澜,哭笑不得的问道:“你是不是打我上瘾?”
“那我能打死你吗?”
“……”
“不能就滚!要不我手痒痒!”舒澜假装牟足劲儿,虚空挥了两巴掌。
许彦洲下意识侧身,闪躲。
舒澜鄙夷一笑,“弱鸡!”
“舒澜!”
许彦洲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得让这该死的女人丧偶!
舒澜呵呵,“叫我干嘛?畜生!”
噗!
哈哈哈——
凡是从他们身边经过的路人,全部笑开花。
等传到奶奶的耳朵里时。
许家奶奶握着舒澜的手,再狠狠瞪一眼亲孙子,冷笑,“这就是活该!舒舒,你随便骂,骂死这白眼狼、臭渣男,那也是他罪有应得!”
“奶奶,您是不是忘了,到底是谁帮您找到余兰的女儿的?”
许彦洲长腿交叠,人半靠在病床对面的墙壁上。
在他家奶奶的病房里,只要有舒澜在,他就只有被罚站的份儿!
奶奶笑的更冷,“帮我?许小畜生,你莫不是忘了?你家亲奶奶我,到底是被谁气到差点没死了的?你这是将功补过,不然你就是大逆不道的逆子!”
“我是您孙子,差辈了。”
许彦洲那惯常威压十足的语气,可一点不像是在开玩笑。
许奶奶想打人。
舒澜忙安慰了两句,就要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