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我才对!”

    “阿楠,你能别胡思乱想吗?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舒澜胸口闷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孟思楠越是这样自卑,越是这样什么都怪到自己头上去,她就越觉得自己不可原谅!

    许彦洲嗤笑,“孟思楠,郑成找人放的那把火,到底为何会烧到酒柜,你心里清楚吗?”

    郑成的案子已经在走刑事起诉流程。

    他找过他,想让他做他的辩护律师,不求无罪释放,只想能早点出来。

    可碍着舒澜这一层关系。

    许彦洲拒绝了。

    但还是亲自去了一趟看守所,见了郑成一面。

    他只说,“彦洲,兄弟我算是栽了,栽在了‘爱情’两个字上,我认,这是我的报应!可你和舒澜之间,最大的障碍,可能不是你隐瞒的那个真相,而是孟思楠!”

    关于二房的事,郑成知道。

    许彦洲蹙眉,“你什么意思?直说,别兜圈子!”

    郑成苦笑,抽了一根许彦洲托了关系才拿进来的烟。

    他吞云吐雾,人也诡异的笑道:“彦洲,那帮瘪三放火,火是烧在客厅里的,酒店的人,十分钟之内就已经赶到了,而且套房里有自动灭火装置,从起火点到酒柜的距离,如果不是出现奇迹,你觉得,那么短的时间内,能烧得到?”

    而这场火会演变的如此凶猛,甚至差一点就要了孟思楠的命。

    完全是因为那个酒柜……

    “孟思楠,我欠舒舒的,这女人跟了我十年,就算她不肯回到我身边,我也不允许其他人来伤害算计她一分一毫!”

    许彦洲那一身街边小流氓的打扮,倒是一点压不住这骨子里的威压十足,又气场全开的王者光环。

    这男人就这样。

    哪怕泰山崩于前,他都能处变不惊到,像是在看一场戏,全程波澜不惊。

    舒澜蹙眉,察觉到这话中有话。

    她反问,“许彦洲,你把话说明白了!是不是郑成的案子有新线索了?”

    “没有,我只是在提醒某人,他最好是问心无愧的!不然,我不会放过他!”

    许彦洲很了解舒澜的性格。

    一旦在没有任何实质性证据之前,就贸然怀疑推倒酒柜,让火势变大的人是孟思楠。

    她一定得跟他急!

    更何况,孟思楠的确伤的很严重,甚至一辈子都无法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还赔上了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医疗事业。

    这样的局面,实际许彦洲自己也是含糊的。

    或者,火烧起来的时候,真的发生了什么变数,也说不准!

    舒澜眉心的褶皱越来越深。

    孟思楠将她的手握得很紧,都有点疼了。

    他冷笑,“许先生,我未来的妻子,就不劳烦您费心了!我想,舒舒应该也很想和你划清界限,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的话,就离别人的女人远一点,OK?”

    “孟思楠,舒舒现在是谁的女人,你不清楚?”

    许彦洲嗤之以鼻。

    孟思楠忍着脱臼胳膊的剧痛,挑眉,“法院发下来的禁止令,许律师您忘了?无非是一本离婚证而已,你以为,你在舒舒的世界里,还能扮演丈夫的角色?”

    “行了,阿楠,我先陪你去急诊,你的胳膊受伤了!不能拖!”

    这两个男人吵架,被夹在中间的自己,总有一种脚踩两条船的羞耻感。

    再不跑。

    她就要没脸见人了!

    可许彦洲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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