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说。

    他们只是相对熟悉一些的陌生人,她不可信,会背叛。

    心,狠狠抽搐了一下!

    许彦洲攥拳,薄唇紧紧拉出一条生硬的线。

    主宅管家和助理们都跟着屏住呼吸,待在他身边,真真儿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

    那一边。

    舒澜清冷水眸半眯。

    她笑的妩媚夺目,“各位叔叔伯伯们,我和彦洲的感情也有十年了,结婚三年,他在外面玩,我也都是睁一只眼闭只眼,毕竟男人是我的,他最后都得回家,是与不是?”

    “舒舒,你就别犟了,世博会上的那位白小姐,是玩吗?嗯?”

    许二叔发难。

    舒澜流水一样丝滑的应对,“玩呢,可不得把自己最好的玩具拿出去显摆嘛!男人都是长不大的小孩,我家彦洲也一样,各位叔叔伯伯们可真是多心了。”

    “哼!舒澜,你就睁眼说瞎话吧!彦洲如今看见你就烦,你还说你们感情稳定?”

    许三叔也开始不依不饶。

    “谁说我看见我的妻子就厌烦的?二叔,您多虑了。”

    那铿锵有力,又带着一千一万分成熟低沉的嗓音,穿透力十足的钻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许彦洲在助理和管家的护送下,走过人群,来到舒澜身边。

    舒澜蹙眉,“许彦洲,你……”

    许彦洲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上面还带着他暖暖的体温,和熟悉的冷杉木气息。

    一瞬间,兜头兜脑的,就将她裹在了里面。

    旋即,人又俯下身,很轻柔很轻柔的替她理了理因为来的太急,弄得有些乱蓬蓬的鬓角碎发。

    舒澜脸颊发烫。

    她不自觉的捏了捏耳垂,压低声音,质问,“许彦洲,你这是发什么神经?”

    许彦洲亲了她额头一下。

    舒澜,“……”

    从头到脚,就连每一根头发丝都过了电,麻酥酥的。

    众人一片唏嘘。

    许彦洲揽着舒澜的肩膀,任由角落里的狗仔记者们拍照。

    许二叔尬笑,“彦洲,你装的倒是挺像啊!”

    许彦洲不以为然,“二叔是觉得,我们夫妻之间那点小情趣,还要每日如实向二叔您汇报不成?”

    “许彦洲,你!”

    许二叔气急败坏。

    许彦洲如神坛上的谪仙一般,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都散了吧,奶奶这边我和舒舒会照看着,她老人家吉人自有天相,死不了,你们也不用盼着!”

    此话一出,又引起二房和三房一阵抱怨唠叨。

    可最后,都在许彦洲冷凝异常的视线压迫下,灰溜溜的走了。

    走廊安静了下来。

    舒澜垂眸,卷翘的睫毛,挡着那飘忽不定的视线。

    她从他怀里退出来,闷声道:“许彦洲,你原本不需要这样的,这件事,我一个人可以解决。”

    “我能信你吗?嗯?”

    许彦洲拿出一根烟,正准备点燃时,才想起这是医院,直接掰断,扔进了垃圾桶。

    那动作总觉得有些烦躁。

    舒澜愣怔。

    身上的那点热,全没了。

    她自嘲苦笑,“也是,我们迟早要离婚,现在也是有名无实,你的确不能信我。”

    哪怕是奶奶的事,许彦洲也不信!

    两人相对无言。

    舒澜脱下许彦洲刚才披在她身上的西服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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