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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许彦洲倒是很听话。
舒澜用力将水管塞入狗男人的嘴巴里,再拧开放水的开关,微笑道:“说你的嘴太臭,恶臭,需要好好清洗一下,当然,你也不用太感激我,我这就是举手之劳,拜拜!”
她得意洋洋的朝嘴巴里插着软管的许彦洲挥了挥手。
等人从女卫生间出来。
陈甜甜就蹦跶了过来,“舒律师,我去查了,好像是有人刻意割断了卫生间的电线,维修工人正在修理呢,咦?许律师呢?他怎么没跟您在一起?”
“渴了,喝水呢。”
舒澜回答的很顺口。
陈甜甜跟上她往外走的脚步,“喝水?许律师为什么要在女卫生间里喝水啊?不臭吗?”
“爱好。”
她看一眼徐颖,没再搭理彻底震撼住的陈甜甜。
舒澜走到徐颖面前,开门见山,“你手上有被轻微电击的痕迹,刚才卫生间的电线,是你弄断的?”
“不愧是与许彦洲齐头并进的大律师,观察能力很厉害!”
徐颖竖起大拇指。
舒澜呵呵,“我不相信天上有平白无故掉下来的馅饼,咱们不熟,你为什么要帮我?”
切断女卫生间的电源,关闭换风扇。
这不就是针对隔间里那两个踩低捧高的八卦女嘛!
她很清楚。
但徐颖摇摇头,“电源是我切断的,换风扇也是我关的,可最后锁住隔间门的人,是我吗?舒澜,你要是不瞎,应该也看到他了,对吗?”
“……”
是许彦洲?!
舒澜不语,攥了攥拳。
徐颖叹气,“两个都是个作!明明心里还装着彼此,现在这样折腾,好玩吗?还是觉得,爱情不拉拉扯扯,就索然无味了?”
“我不爱他了!是他一直缠着我,不肯放手!”
舒澜扶额,也无奈。
于那个男人,她除了偶尔能追溯一下往昔的褪色记忆以外,真的再没什么激情可言了……
徐颖抱臂,反问,“那好,我问你,要是哪一天许彦洲快死了,而唯一能救他的人是你,你肯不肯为他付出一切?”
“葬礼的时候,记得通知我,我会多给一些礼金!”
舒澜说完,带着陈甜甜潇洒走人。
徐颖愣了愣,失笑,“许彦洲啊许彦洲,原来真正痴心妄想,一意孤行的人,始终是你,也只有你了!”
人家舒澜早就放下的彻底,把你排除在她的爱情之外。
但可惜的是,许彦洲的世界里,有的,是曾经那个爱他入骨,甘为舔狗的傻女人!
中午十二点。
绿皮车发车。
按照剧组的安排,舒澜和许彦洲这两个纪录片的主角坐软卧。
其他成员,就连导演在内,全部挤一挤硬座,毕竟市政那边给的经费有限,该省则省。
但……
“导演,这怎么回事啊?我们舒律师的火车票,怎么是硬座的啊?”陈甜甜拿着票,来找正在嗑瓜子的导演理论。
反倒舒澜没什么意见。
坐硬座就硬座吧,一共也没几个小时的车程。
主要可以避免与许彦洲单独相处。
她也乐得清静!
导演却笑,“甜甜啊,就你们舒律师那么个大闹特闹的性格,这要是和许总一起去软卧车厢,那还不得把人直接扑倒?”
“就是,人家梦斯顿小姐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