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爱您!”
“不!不要,赵村长,赵村长!”
一辆破旧的桑塔纳2000,响着赵村长唱的嘹亮山歌,一猛子扎进去,消失在了滚滚山雾之中。
舒澜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赵村长的一嗓子,“祖国的大好河山,我对得起你了!”
紧接着。
一声炸响。
备用防护网降了下来。
舒澜被震飞在地上,脑袋磕了一下,人昏昏沉沉的,只隐隐约约听到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临城喊她,摇她,“姐!姐!你说话啊!姐!”
“临城,赵村长没了,他死了,他,牺牲了,为了村子,为了镇上,他没了!没了!”
舒澜抱着临城,哭到晕厥。
可就算晕了,她还是死死攥着那张全家福,一点没松力。
蓦的。
许彦洲的声音,随着滚滚山体震动的杂音,刺耳的响起。
他大喊,“临城,后面!”
临城还没回身,就被许彦洲扑倒。
三个人一起滚下了山坳。
等舒澜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镇医院的病房里,额头缠着纱布。
一小护士经过,和同事有说有笑,“哎,这可真是真人版的霸总小说好不好!人家梦斯顿小姐这次能大难不死,全靠许总英雄救美,哦,对了,还救了人家亲爷爷。”
“可不是说嘛,刚我去给许总换药,梦斯顿小姐还抱着他哭鼻子呢,两人真恩爱,这就是患难见真情,网上的八卦,也不见得全是假的嘛!”
俩护士走过。
舒澜没什么表情的坐起身。
正巧,隔壁床的临城也醒了。
他脑袋上的纱布比她的还厚,人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我这是在哪?”
“在医院。”
舒澜撑着床头柜,从床上下来。
临城的记忆停顿在跑去上扬村,要去高速公路上找到她的那一段。
他蹙眉,“许彦洲跟我一起出来的,他人呢?”
“他去救舒艾和梦斯顿了。”
舒澜的语气凉飕飕的,倒也不是在乎,就是觉得挺可笑的。
临城虽是许彦洲的情敌,可他就事论事,“不可能,许彦洲担心的人是你,他怎么会……”
“你救我的时候,就只有你,我亲眼看到的,而且刚才过去两个护士,也证实了这一点,没什么不可能的!临城,许彦洲是个商人,之后,才是个男人。”
他或许是爱她的,曾经,爱过。
但舒艾说的也对,在强大的利益权衡之下,这个男人,又怎么会那般义无反顾的选择她?
就像当初他父亲背叛她的母亲,不也是如此嘛!
骨血里的东西,改不掉的。
“行了,不说他,赵村长牺牲了,我得赶紧去通知他的家属。”舒澜紧了紧手中的全家福,声音仍不免哽咽。
三天后,赵家人齐聚一堂,还有村里和镇里的代表,很隆重的给赵村长出了殡。
晚上宴请宾客。
舒澜和临城坐一桌。
镇长还以为临城是她丈夫,就笑着来敬酒,“舒律师,许总,很高兴见到您二位,您们夫妻这亲亲密密的样子,还真是感情笃深啊!”
“镇长,您可能误会了,他其实是……”
舒澜想解释。
临城却直接抱住她肩膀,“老婆,来,咱给镇长亲一个,秀波恩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