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你给我安排一早九晚五,赚钱多的,之后还要考虑一下,帮我办一家公司,这点要求,不算太过分吧?嗯?”

    “舒文涛,我不是你的阿拉丁神灯,我凭什么要完成你这无礼的要求?”

    母亲的喊叫声越来越大。

    小丫头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哭起来,也不敢出声音。

    因为生病的母亲,一旦情绪完全失控,她真的会做出很多很多可怕的事情来。

    舒文涛坐在沙发上,盛气凌人,翘着腿,冷笑,“凭什么?就凭舒澜现在是我舒家的长女,老婆,我知道你的背景很深,只是一份舒服点的工作,还有之后的一家小公司罢了,于你而言,应该只是找几个男人睡睡觉的事,对吗?”

    啪!

    母亲彻底发狂了。

    她和舒文涛殴打在了一起。

    第二天早上,保姆阿姨送小舒澜上幼儿园的时候。

    她很小心翼翼的问,“阿姨,我妈妈爸爸呢?”

    保姆阿姨尴尬道:“爸爸妈妈去医院了,没事,这几天他们不在家,阿姨陪着我们舒舒,好不好?”

    小舒澜知道,妈妈一定是被爸爸送去精神病院“治病”了。

    好像每次妈妈发病,身上都会多出一大堆狰狞可怕的伤口,像是被人往死里胖揍了一顿!

    她有问过妈妈,“妈妈,抑郁症是会受伤的病吗?自己打自己?”

    母亲很诧异,反问她,“是谁跟我们宝贝舒舒说,妈妈得了抑郁症,还会自己打自己的?”

    “是爸爸,爸爸说,妈妈每次犯病,都会把自己弄伤的,让我不要跟别人说,幼稚园的老师也不能说。”

    那一年,舒澜才三岁!

    之后的很多年,她每每看到母亲伤痕累累被送去医院的时候。

    舒文涛都是一模一样的解释!

    直到,陈翠芬带着舒艾登门入室。

    母亲再一次被弄得头破血流,让救护车送去了强制治疗精神病患者的医院。

    后来还有警察找上门。

    警察叔叔问她,“你爸爸说,妈妈受伤是因为得病,自己弄上去的,这是真的吗?”

    “嗯,妈妈病的很严重。”

    舒澜只是用自己小孩子的认知,诚实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再后来。

    她还在奇怪,为什么爸爸带回来的阿姨,会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还每晚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让人无法安眠的时候。

    母亲出院,回家了。

    舒文涛提出,“翠芬给我生了个女儿,你满足不了我,我总得有个女人伺候着吧,这样,我不计较你在精神病院报警说我家暴的事,但以后她们娘俩,跟咱们住在一起,我家那老房子太小,太委屈人了!”

    “舒文涛,你就不是人!你是个畜生,是个无赖,是个诈骗犯!”

    母亲咬牙切齿。

    舒文涛呵呵,“老婆,我可是打听了,就你现在这精神状况,哪怕咱俩离婚,舒舒也会判给我,你好好想清楚,不然,你这宝贝疙瘩,可就要后妈养了!”

    “舒文涛,你卑鄙无耻,你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记忆戛然而止。

    舒澜闭了闭眼。

    其实这些过往,她都记得真真切切,从未褪色过。

    只是一想到母亲就那样一走了之,放弃了她的保护,任由她留在舒文涛的阴影之下。

    她知道恨是不对的。

    可当恨成为唯一活下去的动力之后。

    舒澜就任由自己不去想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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