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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endi在彻底昏迷前,一直叫着她的名字。

    舒澜抱着她,忍着浑身的剧痛,笑着,安慰,“小姑,我们没事,我们安全了,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吧,睡吧……”

    “对不起,舒舒,对不起……”

    Fendi晕了。

    等许母和白晓月赶下来的时候。

    许彦洲刚好进了前院。

    白晓月哭着,浑身发抖的扑进他的怀里。

    她啜泣,“彦洲哥哥,呜呜呜……你可算是回来了,我为了护住小姑,弄了一身的伤,不过……不过这都没关系,只要小姑安全,那就好……那就好……”

    说完,一张清纯可人的小脸又因懊恼而皱了起来。

    “呜呜呜……彦洲哥哥,我们还是分手吧,我真的好笨,和舒律师比起来,简直笨的跟个小傻子一样!”

    话音未落,人哭的越来越凶,“我都苦劝了小姑一天,怎么就没想到用镇静剂呢?可能是我下意识觉得那东西不安全吧,但还是太笨,笨死我得了!”

    “镇静剂?”

    许彦洲顺着白晓月后背的手一僵。

    他浓黑的剑眉,积蓄了无穷无尽的阴沉冷冽。

    白晓月诺诺的点了点头,“嗯,不过Fendi小姑挣扎的太厉害了,针没扎进去,舒律师就脚滑,从天台掉了出去,后来Fendi小姑想拽人,兴许是没拽住,两人就一起掉下去了。”

    说到这。

    她像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软软的身子,颤颤巍巍的缩成一团,死死贴着许彦洲,眼泪潺潺。

    许母也走过来,横眉冷对的帮腔,“彦洲,白晓月说的没错,我刚才都亲眼看到了,这舒澜是怎么回事?她在咱们许家也十年了吧?难不成还忘了Fendi不能用镇静剂?”

    有佣人想解释。

    可许母一瞪眼,就没人敢吭声了。

    果树那边。

    舒澜和Fendi被从树上救了下来。

    Fendi立刻抬上担架,往急救车上送。

    舒澜一瘸一拐的紧随其后,因为实在是不放心,不肯去另一辆车,就一路跟着。

    但经过许彦洲身边时。

    她被一股大力狠狠扯偏了方向。

    身子一软,人就瘫到了脏兮兮的土质地面上。

    拖行了几步。

    原本就受伤的右手手腕,还有两只脚踝,一阵剧痛过后,全部挫伤。

    舒澜低吼,“许彦洲,我要跟着小姑,她受伤了,我要跟着她一起去医院,你放开我,放开我!”

    “舒澜,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许彦洲将她一扔,直接扔出许家主宅的大门。

    人滚到排水用的污水沟里。

    空气里的恶臭味,让她恶心的想吐,又吐不出来。

    她冷森森的瞪着那居高临下,又一身杀人气场的男人,忽然笑了,“许彦洲,是你母亲和白晓月跟你说了什么,是吗?”

    “你要给小姑用镇静剂!”

    他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

    舒澜愣了一瞬,旋即捧腹大笑。

    她从地上站起,拿那一身肮脏凌乱的自己,撞着许彦洲的胸口,逼着他不得不一步步后退。

    许彦洲暴怒,“舒澜,我现在真恨不得杀了你!”

    “许彦洲,我也一样!”

    舒澜吼回去。

    他们两个人都没话说了。

    可眼神间的刀光剑影,真真儿是恨不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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