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且没有找到尸体的前提之下,会被直接认定为失踪案件,失踪案件悬案三年,便会归档到待查库内尘封……”

    “你什么意思?”

    许彦洲剑眉紧蹙。

    舒澜伸出一根手指,在许彦洲的胸口上戳了戳,笑的妩媚、动人,“很简单,我把你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再找火葬场的熟人,一把火把你给烧了,许彦洲,你猜猜,你的失踪案件,会被放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尘封多少年?”

    “……”

    走廊里的空气好安静,安静的,都快凝固了!

    她看着他紧绷的俊脸,噗嗤一笑,“许彦洲,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以前我爱你,你伤我,恨我,凶我,我都可以不在乎,可现在我不爱了,你在我眼里,可能真的还不如一坨烂狗屎香呢!”

    “所以,你想谋杀亲夫?”

    许彦洲下颚线咬成了一条犀利的曲线。

    舒澜无所谓的耸耸肩,“那要看你表现了,许律师!还有,我们的离婚案已经在走开庭前的程序,依照民法典规定,我与你,早就算不上夫妻了,又何谈谋杀亲夫?”

    话毕。

    她当着许彦洲那张快要黑成锅底的俊脸,砰!的一声,直接将办公室的房门甩上。

    门外。

    许彦洲被扬了一脸的灰尘。

    他正要强行破门而入时。

    孟思楠提着保温饭盒,从他身后走了过去,敲门,“舒舒,是我,我给你送午饭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吃午饭?会读心术?”

    舒澜将门打开,笑着打趣。

    她侧身,让孟思楠进去。

    两人全程很温馨互动,却直接将浑身冒火的许彦洲当空气无视。

    办公室的房门再一次关上。

    一小助理捧着某米其林餐厅的限定款打包盒,匆匆跑过来,气喘吁吁,“许总,夫人最喜欢吃的挪威三文鱼套餐买回来了,您看……”

    “扔了。”

    许彦洲咬牙,语气冰寒至极。

    办公室内,时不时有舒澜和孟思楠的笑声传出来。

    他攥拳,“不用扔了,这便当是买给晓月的,送医院去吧,她喜欢。”

    “啊?挪威三文鱼,而且是城北那家的便当套餐,不是一直都是夫人喜欢的吗?”

    小助理一头雾水,也实诚。

    许彦洲眼神锋利如刀,“你是在质疑我?还有,舒澜不过是我不要的女人,她不配继续做许夫人!”

    “额……可许总,您不是不让我们改称呼吗?”

    小助理很委屈。

    许彦洲直接摔门进了对面的办公室。

    桌子上的内线电话一直响个不停。

    商务手机也没闲着。

    公私全部混在一起。

    前几天许母在家摔了一跤,医院打电话过来通知,却一直处于占线状态。

    隔了两天才联系上。

    许母哭哭唧唧抱怨了整整一个小时。

    许彦洲头疼的摁了摁紧蹙的眉心。

    他叫来迟晓楠,“已经十几天了,SIM卡还没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