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她的腿上,“你脸色不好,以前每次这样,都会找奶奶要糖吃。”

    “许彦洲,我当时十三岁,现在!二十三岁!”

    刚刚成为孤儿那一年,她身体很弱,动不动就要去医院住上几天。

    医生说,她不是器质性病变,而是因为心情原因,才会导致免疫力下降的。

    因此,每次她不舒服,整个人都蔫蔫的时候。

    奶奶就会准备很多很多好吃的糖果,让许彦洲给自己拿过来,还让他负责把她逗笑!

    “二十三岁,就不是人,不是舒澜了?”许彦洲嘴也挺毒的。

    一旁的王暖从后排座上下来,去开副驾驶的车门。

    听他这么一说,也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许总,想讨女孩子欢心,可不是这样的!”

    “我没想讨她欢心!”

    “我用得着他讨我欢心?”

    两人基本是异口同声。

    王暖笑不露齿,“是是是,两位说的都对,是我理解错了,我理解错了……”

    噗!

    哈哈哈——

    连司机都跟着一起笑。

    去餐厅的路上。

    舒澜全程都是侧着脸,看向窗外不断飞驰倒退的城市夜景。

    许彦洲却正襟危坐,眼角余光,时不时的就撇向身侧的方向。

    快下车时。

    他忽然问了一句,“你的那枚戒指,真扔了?”

    “我骗你有意思吗?扔马桶里,冲下水道了。”舒澜看都不看他,径自下车。

    副驾驶座上的王暖,友情提示道:“许总,一脚踏两船,迟早劈叉!你想追一个,就得把另外一个给解决干净,问问自己的心,到底更爱哪一个吧!”

    沪上的冬季很魔幻。

    湿冷湿冷的。

    就连包间里开着空调,也感觉不到多么暖和。

    郑成是东道主,自然位于主位。

    而今天被请来的客人,可不仅仅只有舒澜和许彦洲两个!

    “郑总,身为乙方,您这么安排,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舒澜拿着一瓶飞天茅台,挨个敬酒。

    但到了郑成那,直接越过。

    脸上却全程带着笑意,叫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王暖坐在郑成身边。

    她脸色很不好,显然也没有事先得知今天这“鸿门宴”的局面。

    郑成端着空酒杯,轻轻摇晃了一下,笑道:“无论甲乙双方,都有自由选择合作的资格,舒律师,我知道你们许家在京市的龙头地位,可这里是沪上,事!就得按照沪上的规矩来办!”

    “怎么个规矩?”

    舒澜一只手环胸,人慵慵懒懒的往墙壁上一靠。

    她头顶,悬挂着一幅巨大的凤凰牡丹图。

    美人妖而不媚,端得是万种风情,一笑倾城。

    再加那张扬的牡丹,展翅欲飞的凤凰。

    这一人一画,生生就酝酿出了这醉人心脾的妙曼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