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很快就能参加你的葬礼!”
“呵呵!许先生,您放心,我要是真死了,也一定不会通知您来参加我的葬礼,我怕自己一下子连骨灰都能气诈尸!”
舒澜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许彦洲挑眉,“要真是这样,舒澜,我让你起死回生,你不该好好谢谢我?”
“……”
噗!
哈哈哈——
郑成和王暖都笑的前仰后合。
王暖忍笑,劝道:“你们两个啊,真是还太年轻了,一人一句,谁都不肯让着谁,可心里到底是怎么个想法,也就只有你们自己清楚喽!”
“彦洲,好好想想我在医院跟你说的那些话,人这一辈子就那么几十年,你要是真骗了自己,抱着个别有用心的替身过一辈子,人家舒澜未必不会幸福,而你,一定会肠子悔青!”
说完这些,郑成和王暖上车,带着舒澜去医院。
许彦洲默了一瞬,再回到911上时,他打电话给助理,“去白晓月的学校查一查,还有她老家,白正也给我找出来,总之,在我回京市之前,要一份关于她的完整调查报告!”
“是,许总。”
三日后。
郑成那边已经审过合同,签约仪式定在下周一。
周末双休。
王暖去酒店找舒澜,“郑成找了一新秘书,最近打得火热,还把之前给我买的房子给了那个女人,得!我提前搬出来,算是给这狗渣男省事了!”
“分了吧,下周一的签约仪式一结束,你跟我飞京市,沪上不是你老家,你估计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在舒澜的总统套里。
她自己喝果汁,却从酒柜里拿出几瓶度数不小的烈酒,塞给没精打采窝在沙发上的王暖。
王暖不用杯子,直接对瓶喝。
三大口灌下去。
人反而更清醒了。
她捂住眼睛,靠着舒澜的肩膀,就哭,“舒舒,我三十三了!十几年的青春喂了狗,我真的……真的不是舍不得郑成那个狗东西,我只是……只是……”
“只是觉得自己已经赔的太多了,反而不敢轻易放手,对吗?”
舒澜抱着哭成泪人的王暖,就好像,她自己抱着自己在直抒胸臆,“暖暖,赌徒为什么明知道输多赢少,却还是要倾家荡产的深陷其中呢?”
“因为上瘾?”
就像曾经的舒澜,还有现在的王暖。
她们都曾对不该上瘾的男人,欲罢不能!
舒澜摇摇头,“是,也不全是!上瘾只是一方面,而让赌徒上瘾的,无非是隔三差五的赢一局,越是给你希望,你就越会在失望之后,期待下一次希望的到来,久而久之,就弥足深陷,连自己都意识不到,我们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了!”
“就像那天在酒吧一条街,你不接受许总对你的关心,是因为,你不想再一次去期待那会让人上瘾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