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嗯。”
许小言的俏脸上瞬间泛起了些许迷人的红晕，然后动作亲昵地挽住了郁南渊的胳膊，露出了一副娇羞的样子，轻轻地点了下头。也不知道是真情流露还是又戏精附身了。
郁南渊自然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拆许小言的台，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许多。
“你确实挺冒昧的。”
“对不起，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和你们认识一下。”杨念夏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语气歉然而又诚恳。
郁南渊没有再理会杨念夏，牵着许小言的手直接转身离去。
而注视着郁南渊和许小言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身影，杨念夏的眼睛又眯了起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刚刚面对郁南渊的时候，他总有种自己被完全看穿了的感觉。
是我的错觉吗？
郁南渊和许小言出了灵冰广场的范围之后，走进了一条看上去十分热闹的街道。
郁南渊松开了手，无奈地摇了摇头。
“行了，又戏精上身了是吧？”
“刚才那个家伙看上去憨厚，但我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许小言娇俏地撅了噘红唇。
“我可不希望那个家伙再来骚扰我。”
不过她面容上的红晕和眼眸中的娇羞意味却是迟迟难以消散。
在他们前面不远处，正好有一家果茶店。此时这里聚集了不少人，生意特别红火。其中很多都是穿着史莱克学院的校服。
郁南渊收回目光，对着许小言说道：“正好过去那里喝点东西吧。”
“好啊！我想吃冰沙！”许小言的面容上再次浮现出了笑容。但在她的笑容之下究竟掩饰了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走进果茶店，郁南渊和许小言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随后叫来服务员点了果汁和冰沙。
很快就有一名服务员用托盘端着果汁和冰沙来到了这边。
“不好意思，您久等了。”
这是一名年纪不比郁南渊和许小言大上多少的少女。她有着一头栗红色的短发，容貌极美，声音柔弱，说起话来有种楚楚可怜的气质。
郁南渊的目光瞬间就凝固在了少女身上。他可以确定，眼前的这名少女就是恢复女装的原恩夜辉。
半年前他曾经在原恩夜辉身上留下了属于虚空契约的印记。虽然原恩夜辉早已通过自身魂力和精神力将虚空契约的印记抹除，但郁南渊仍是有种冥冥之中的感应。
原恩夜辉同样认出了郁南渊，神情微怔。她那双黑色的眼眸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些许羞愤的情绪，随后便慌乱地走开了。
郁南渊迟迟才将目光从原恩夜辉身上收回，而许小言却是娇哼一声，在桌子下面用脚轻轻地踢了郁南渊一下。
“人家都走了你还看。”
“看一下怎么了？”郁南渊微微一笑，没有丝毫心虚。
“人家都没说不准我看，怎么你还先急了。”
“哼！”
在郁南渊的注视下，许小言莫名地感到有些心慌，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只得咬住插在冰沙上的金属调匙，独自生着闷气。
最让她感到气愤的不是郁南渊看其他女孩子，而是忽略她这个近在眼前的美少女。她寻思自己也不比那个女孩子差啊！
郁南渊从来不是什么迟钝的人，他大概看出了许小言的心思。只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不太确定许小言对于她到底是男女之情还是那种纯粹的依赖。
但不管怎么说，他都没必要故意刺激许小言。当下低声简单地讲述起了原恩夜辉女扮男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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