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体制内的人，在案件破获之后，不需要跟他们分功劳，许默愿意参与何乐而不为呢？
但对某些警员来说，这是一种耻辱，比如方沐。
首先，破案是警察的本职工作，却让一个学生做了本该他们去做的事情；
其次，警方要技术有技术，要人手有人手，要经验有经验，却比不过一个学生；
最重要的是，至今没人搞懂，许默这么地做的动机和目的。
因此，白银市警方对许默的态度很复杂。
尤其是刑侦中队队长方沐，他一直都怀疑许默。
看着嘈杂的会议室，方沐眉头紧锁，脸色逐渐变得阴沉起来。
“啪啪啪！”
方沐用力拍了拍桌子，众人连忙停下讨论，纷纷看向他。
“下城区、遭受折磨的受害者、钝器击杀、字母Y标记……这跟一个月前的那起凶杀案几乎一模一样，现在同样的案子出现，如果案件曝光，社会的影响是很大的。”
众人闻言，眉头紧蹙。
短暂的寂静之后，有人率先开口，只是语气中充满暴戾。
“又是下城区，那破地方怎么三天两头地发生命案啊？”
“下城区是贫民窟，那里治安力量薄弱，帮派众多，鱼龙混杂，出现命案不是很正常的嘛。”
“说得没错，估计又是下城区的浑蛋搞出来的。”
“先不要忙着下结论，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凶手就是下城区的帮派成员。”
“不是那些浑蛋，还能是谁？要我说，直接把那些浑蛋带到警局里，好好询问一番，凶手就水落石出了。”
“……”
听着下属们逐渐离谱的话语，方沐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够了！现在是讨论案件，不是让你们讨论下城区。”
闻听此言，在场所有人神情一肃。
之前开口的几名警员，表情讪讪，现场的气氛也在此刻变得凝重，只是凝重中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怪异。
眼看现场气氛有些不对，一名坐在前方的中年警察开口道：“难道又是Y在作案？”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脸色都是一变。
其中一名年轻警察第一时间开口反驳道：“不可能，上一起凶杀案已经破获，凶手已经转移到监狱，不可能是Y。”
不说还好，此话一出，现场直接炸锅。
“上一起凶杀案虽然破获了，但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他就是连环杀人狂Y！”
“虽然我们无法证明他是Y，但也没有证据证明他不是Y啊。”
“你觉得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大学生，会是Y嘛，别忘了，Y第一次作案可是在十二年前。”
随着这道声音的响起，嘈杂的现场瞬间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