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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繁华,如同一首传遍东京的词一般。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这首《青玉案》随着来往东京的才子,传遍了整个东京。
甚至当今天子赵佶看到之后,也拍案称赞!
高衙内醉醺醺的从马车上下来,就看守在自家大门口的管家,他一个机灵,感觉酒醒了大半。
“要遭!”他心中一慌,转头又要爬上马车,对着车夫说道:“快走,快走!”
可惜,已经晚了。管家已经看到他了。
“太尉在等衙内!”管家一招手,就有几个下人,把高衙内架住,向着府内拖着。
“我不要见爹!我不要见爹啊!高管家,你当做没有看到我!”高衙内被架着,连连向管家求饶。
这些自然都没有用,他被鬼哭狼嚎,如同死猪一般的拖到了高俅的是书房里。
他趴在地上,根本都不敢去看高俅。
“去干嘛了?”
“据说有真佛来到东京,因此好奇……”
“今日的课业,可曾完成?”
他听到高俅缓缓地说,他瑟瑟发抖的摇了摇头。
“今日的马术弓箭,可曾完成?”
他又听到高俅的声音,又摇了摇头。
“那兵书韬略,自然也没有完成?”
他直接瘫痪在地上,根本不说话。
“这也没有完成,那也没有完成,你就知道跑出去玩!如此心性,如何成就大事!”高俅怒道,“啪”的一声,把手中的书扔到书桌上。
高衙内与高俅相识于草根,也算相识多年了,从未知晓高俅要做什么大事。
“爹!你都是太尉了,还能做什么大事!咱们享受享受这荣华富贵不好吗?”许是还有点酒劲,高太尉把心中想说的话,说出来。
这一段时间不知道咋回事,他觉得自己这个便宜老爹,变得更加深沉,更加有气度。尤其是两个眼睛,摄人心魄。不仅开始积极整改禁军,甚至反常的要他开始学习兵书骑射之类的。
他是这块料吗?
他不是!
欺男霸女,游手好闲,做个纨绔子弟不好吗?
“混账!”高俅大怒,但他也知道高衙内就这无赖的个性,不然也不会认他做爹。
他看着高衙内的年纪,忍不住感叹道:“老翼伏励,志在千里!老天对我何其不公,为何我是这般年纪!”
若是再年轻个二十几岁,如同少年般,那天下还不是他的嘛?这大宋王朝,腐朽至此,合该他来取啊!
可惜!可恨啊!
“伱这等心性,放在乱世之中,怕是活不过几日!”高俅对着高衙内说道。
“可是爹,咱们现在不是乱世啊!”高衙内对着高俅喊道。他现在已经破罐破摔了!
“你懂什么?做人岂能只看眼前一步!大宋武力松懈至此,又无地理优势。也就是北方辽国太弱,若有辽国有支骑兵,从北直贯而来,必能一破东京!”高俅说出心里的推测。
“彼时,天下板荡。你这等蠢货,便是第一个死的!”高俅盯着高衙内,一字一字的说道:“你死了,我并不心疼,你毕竟只是我的义子。”
“可我担心,你坠了我名头!”
“让天下人皆知,我司马懿有你这么个蠢东西!让天下人皆笑话于我啊!”
“爹!爹!爹……你是高俅,是高俅!不是司马懿!”高衙内连滚带爬的来到高俅身边,抱住高俅的大腿说道。
“对对对!我是高俅!”高俅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他最近多了很多奇怪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