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当真不把玄门正宗与我佛教放眼里?”

    言语间,法海浑身爆发出炽盛如同烈日的佛光,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大威天龙”灭杀邪魔!

    见状,吴可久、康元与秦鸣等邪魔外道吓一跳,刚才他们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这老和尚以一敌四名鬼将不落下风,甚至如果不是鬼帅出手,老和尚兴许一人就单刷了四大鬼将,可想而知厉害。

    莫说他们此前与鬼帅交锋被打的浑身是伤,现在残血状态,即便全盛时期,恐怕都非这老和尚的对手啊。

    如今老和尚要对他们动手?

    吴可久、康元与秦鸣等邪魔外道脸都绿了,暗暗琢磨该如何逃生。

    谁曾想,法海那边一名长须中年道人笑道:“法海道友,先前吾看的分明,这群邪魔外道跟随陈朴道友而来,想必他们虽是邪魔外道,但亦有向善之心,否则怎么可能与陈朴道友结交?伱切莫冲动伤了他们引来陈道友责怪。”

    “王道友所言极是。”

    “他等能跟陈道友前来,还能是什么坏人?”

    “法海道兄,暂且放过这些邪魔外道一马。”

    “待陈道友归来再说。”

    一群道士和尚出言相劝。

    法海一想也是,这才收起了漫天的佛光,“南无阿弥陀佛,是贫道有些孟浪了,的确,这群人虽是邪魔外道,但能与陈道友相近,想必不是什么大恶之徒,也罢,我看在陈道友面子上,暂且不动他等。”

    闻言,吴可久、康元与秦鸣等邪魔外道,忍不住抹了抹额头冷汗,一个个心说幸好这老和尚误会他们与陈云关系匪浅,暂时放了一马,否则他们真要交代了!

    尽管侥幸保住了性命,可是吴可久、康元与秦鸣等邪魔外道内心还是忍不住苦笑不迭起来,起先他们还与陈云叫嚣,表示要斗上一场。

    谁曾想,如今他们却扯着陈云的“虎皮”保命。

    这让他们心中百感交集,感叹陈云厉害的同时,又升腾出一丝感激,想着是不是表示一番,感谢陈云无意间救命。

    就在这群修士险些发生争斗之时,杨师立、王建、田绘与罗元杲等千余名凡人也在聊着。

    “陈仙师真厉害啊!”

    “可不是么,一出马就降服了鬼帅与上万鬼兵!”

    “名不虚传!陈仙长之威名,果不虚传!”

    骑兵们窃窃私语称赞。

    几位当官的也在感叹。

    田绘一脸向往道:“陈仙师不愧玄门正宗,大法当真令人动容之。”

    杨师立不由叹了一口气,“此番我等请陈仙师下山降服鬼帅之举,当真做的对极了,若不是陈仙师万里迢迢赶来,定然无人能降鬼帅。”

    罗元杲正欲补充两句。

    谁知王建突然开声道:“今日观得陈仙师威势,王某这般粗人,都忍不住想要作诗一首,以表示对仙师的敬意。”

    “你这粗人亦要作诗?”罗元杲目光好奇道:“也罢,王刺史作诗吾等听听,究竟如何。”

    众人全都竖起了耳朵,想听听王建到底会作出什么样的诗句称赞陈仙师。

    就连法海、十几名道士和尚,以及吴可久、康元等邪魔外道都侧目望来。

    尽管无数双眼睛汇聚,王建也自知粗人,可他还是中气十足道:“王某这首诗叫做《赠终南济世羽客陈朴道长》。”

    闻名,众人微微颔首。

    王建不急不缓念道:“寂寞深山独自藏,性命双修炼金丹;闻灾负剑下凡尘,上善若水济沧桑。遥问羽客知何名,终南陈朴谦道贫;正阳门下诵黄庭,冲而用之或不盈!”

    尽管这首诗不是很工整,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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