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没有犹豫,他站起身来坚定地回答道:“我姓汉姓,有汉名,穿的是汉家衣,吃的是汉家饭,自然是汉人!”
听到乔峰坚定地回答后,赵穆不由得拍了拍手,随后赵穆笑道:“恭喜大哥不再迷茫了。”
乔峰答完赵穆这些问题后,他也是喘着气,如释重负一般。他往日来的迷茫在这一瞬间一扫而空。随后乔峰向后踉跄了两步,又坐了回去。
赵穆此时也坐了下来,他望着漫天的红霞说道:“其实大哥纠结这种问题完全没有意义。”
乔峰闻言望向赵穆问道:“哦?这怎么能没有意义呢?若是一个人连自己的出身都搞不清楚,人生活的这般糊涂,岂不是白走时间一遭?”
赵穆摇摇头说道:“大哥的想法,小弟倒是不敢苟同。这可能是小弟和大哥的出身不同的原因吧。大哥出身农家,没有太多的负累,自然要凡事弄个明白,事事求个称心如意。但是小弟却是出身官宦,在宦官之家当中稳定是最重要的,真相什么的与稳定比起来,就不那么重要了。”
“哦?愿闻其详!”乔峰喃喃说道。
赵穆继续说道:“当初父王尚在人世之时,小弟便居住在东京的东平郡王府内。那也是父王临终前的前一年。我的大哥王世子赵雍在那一年,跟小商王家的世子为争抢一个歌姬大打出手。我大哥性子烈,用茶壶直接砸了那小子的头。打得他头破血流。”
“这件事当时闹得很张扬,双方大打出手,还惊动了开封府。不过开封府见到是皇室宗亲,还有世袭王侯,处理这件事的时候也没有张扬。只是把他们两个都抓了回去。”
“因为我父王的正妃也是柴氏宗族之人,商王府和郡王府有姻亲关系,两家都不想把这件事闹大。因为毕竟东平郡王府的世子和柴王府的世子为了一个妓女大打出手,这件事传出去,两位王爷的脸都没地方搁了。”
“不过那位商王府的小王爷的母亲,却是不想就这么把事情了结了。说起这位商王妃,她乃是英宗陛下的公主,论起辈分来,还是当今天子的姑母。这位公主殿下十分怜惜自己的儿子。她始终坚持要一个说法。她的宝贝儿子不能白白被打。非要我大哥跪到商王府门前负荆请罪才行。”
听到这里,乔峰也是哑然一惊,乔峰愣了半晌后说道:“贤弟,你大哥我虽然不在朝堂,但是这种事若是真做出来了,那可以说是让你家里颜面扫地了。而且你大哥还是王世子,这件事可是真的难办的很”
赵穆此时苦笑着说道:“没什么难办的。这件事就偏偏让你老弟我,还有我的母亲办成了。当时父王也觉得公主殿下的要求太过分了,便要拖着病体上殿面奏天子。毕竟论起宗室辈分来,父王则与英宗陛下同辈。比公主还长上一辈,这要求着实过分了些。”
“眼看这件事要闹的不可收拾,我的母亲看到了王妃的两面为难,还有父亲与公主都不想丢自己的面子。于是她便拉着我前往了商王府门前。”
赵穆这个时候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随后将外袍拉下,自己便赤着上身。
他背对着乔峰,让乔峰观看自己的后背。
乔峰就着落日的余晖,观瞧着赵穆的后背,虽然上面的疤痕很浅,但细看之下还是可以看得出来的。
乔峰喃喃问道:“贤弟这是被荆条扎的?”
赵穆这个时候将衣服重新穿好,他说道:“不错,这便是被荆条扎过留下的疤痕。当时未免两家生嫌隙,我娘便给我负上荆条亲自上门给商王府赔罪。我大哥乃是王妃嫡系所出的世子,自然是不能来的。而我乃是庶出,母亲又是姬妾,我们来赔礼,最多算个家教不严,也不算伤父亲的面子。”
“我还记得那天母亲领着我跪在商王府的门前,母亲便将打伤商王世子的责任揽到了我的身上,说是我小小年纪不知廉耻嫖妓宿娼,商王世子见状提点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