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有力的证据。
甚至,连如何将三绝手重新合“三”为“一”的思路,他也给出了个大致的方向,以及最初几步的具体方法。
虽然,他还是藏拙了,没有直接将完美版的最终答案端出来,但这也真的没差多少。
以阚越在先天三绝手上浸淫数十年的造诣,顺着这条路摸索下去,必然能够自己抵达终点。
而且,这种不给答案,只点明一个方向和思路的做法,对阚越本人而言,也是最好的。
在这不断摸索印证的过程中,他在先天三绝手上数十年的积累将被尽数化作养分,其潜能将被最大化的发挥出来。
如此,这种半引导、半启发的方式,能让阚越在此事上得到最大的收获。
顺带着,也让孟周自己显得不是那么“刺眼”。
不过,他现在的形象,在阚越眼中,已经非常晃眼了。
阚越对孟周郑重拱手道:“庄道友,多谢!”
孟周笑道:“要谢你就谢你自己,这一切的源头是你。若非你慷慨赠予,我也不会收获这样的感悟。”
阚越郑重的点了点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阚越小心收起玉简,却谈起了另一个话题,也是他这次将孟周单独叫来询问的真正目的。
“庄道友,这些日子我接触了不少道友,我最大的感受就是,一年才举办一次的交流会,不仅次数太少,远不能满足大家的需要。
更大的问题在于,这种模式也有不妥。
以至于不少道友在这次为期五天的交流会中空手而归,一无所获。
更多的,虽也有些收获,可距离他们所期望的结果却有很大的差距!”
孟周看向阚越,好奇道:“你这是又有什么新想法了?”
阚越嘿嘿笑了两声,才道:“也不算什么新想法,就是想将金鼎域的一些经验搬过来。”
“什么经验?”孟周还真被阚越这话勾起了兴趣。
而随着阚越的讲述,孟周也渐渐明白过来。
阚越想要做的,同样是交流会,而且,频率会比碧血原与三川塬一年才举行一次的交流会高很多,每个季度举行一次。
但这并不是重点。
这个交流会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所有参与者必须全部蒙面。
且所有交易的物品,都不问来路,也不管去处。
从双方达成交易的那一刻,便钱货两讫,各不相干。
这个规则很简单,一听就懂,孟周却是越琢磨,越觉其中有许多值得玩味之处。
因为这些规则是针对刚才阚越阐述的那些现象而做出的,这说明,有不少在前些天的交流会上空手而过、或者收获寥寥的筑基修士,不是不想交易,而是心有顾忌。
什么交易,是那种在公开场合不方便进行,但在大家谁都不知道谁是谁的情况下就方便了?
要么人敏感,要么物品敏感,要么人和物品都敏感。
而按照阚越做的“市场调查”,这样的现象并非个例,而是普遍存在。
这还不有趣么?
孟周听着阚越的阐述,最后道:
“阚道友,真的没想到,你这不声不响间又折腾出这么大的事。
不过,这件事要真按照你的设想来做,没有强大的后盾镇场,很难做成吧?”
事实上,很难做成都是轻的。
要是没有足够的力量支撑,把命搭进去都是有可能的。
阚越看向孟周,一副“你小看我了吧,我会是那么莽撞的人吗?”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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