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证清白么!”

    “……”孟周。

    “事后大家对这些谣言做了一些暗中调查,这才发现,一开始其实就是一些被劫杀散修的家属,还有那些侥幸生还的漏网之鱼随意编造的泄愤之语。

    可当时大家不知道啊,这个谣言很快就传得满谷皆知。”

    “……”

    明明很严肃的一件事情,孟周偏偏就是觉得很想笑。

    他甚至能够想象到,暖云谷各方才与和盛堂干了一架,双方的火气都还没消,都还剑拔弩张的当口,避无可避的被这谣言怼脸时那种各自“卧槽”的心理。

    其他几家势力本来就与和盛堂恶斗了一场,不管谣言真假,都绝不介意做“红松岭第二”,联手把和盛堂这颗毒瘤给除掉。

    而和盛堂呢,有安乐帮全灭这样刺激人心的实例在前,本来就处在群狼环伺之境,局面已经非常险恶。

    被这谣言一刺激,还不得当场炸毛?!

    余鹏摇头叹了口气,道:

    “那样的局面,结果没什么可说的。

    这次有了防备的其他几家势力,在付出一定代价后,就将和盛堂从暖云谷除名。

    高层骨干,除了杜和仅以身免,侥幸逃脱,其他尽数全灭。

    中下层则在清除了一些顽固者后被几家势力瓜分。”

    说到这里,他又看了眼杜和,再次叹了口气。

    “当时他一边与人激战,一边愤恨大吼,悔不该听老师之言。

    又骂老师言而无信,说话像放屁。

    因为第一次杜和带领整个和盛堂暴起发难,打了其他势力一个措手不及,是和盛堂局面最占优的时候。

    以杜和的脾气,哪怕是把和盛堂拼光,也要崩掉其他几家好几口牙。

    是老师亲自出面说和,甚至极力保证协会能说和其他几家不找后账,他这才收了刀兵。

    而自那日以后,其他几家都已经有了防备。

    他再想靠和盛堂一家之力再现当日局面,已经不可能了。”

    孟周能够想到杜和心里的憋屈。

    就像斗地主手里抓了个炸弹,哪怕是必输的牌,可若直到牌局终了手里的炸弹都没有打出去,在手里生生憋成了哑炮,是个人都会觉得不畅快。

    可他将怨气撒在楚铮身上,却就有些无能狂怒那味儿了。

    对于自己一手推动了和盛堂和安乐帮的除名,孟周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我就只是路过而已,真没有刻意针对你们。”

    听完余鹏的讲述,他反倒有种念头通达的感觉。

    “那你呢,你又是怎么回事?”孟周问。

    余鹏道:

    “先是红松岭安乐帮被灭,后是暖云谷和盛堂除名。

    短时间内接连发生这么大的事,这对红松岭和暖云谷所有修士的震动都不小,对协会内的震动同样巨大。

    再加上暖云谷其他几家势力在围杀和盛堂的过程中也多有折损,而暖云谷的谣言也很快传到了红松岭内。

    两边那些原本已被吓得蛰伏起来的散修,有胆子大的已经开始了重新活动,频繁往来于两地之间。

    这一次,再没有哪家势力敢假扮散修劫杀了。

    于是,这条商路很是活跃了一阵。

    不过,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两地之间资源和各类成品之间的价差也在迅速缩小,盈利空间变得越来越小。

    虽然,协会始终都会有口汤喝,所盈利润也能够维持运转。

    但曾经大口吃过肉的许多会员却都有些不满足于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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