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一样喂野狗！”
“虎哥，咱们以后……”
“以后当然是跟着韩老大混！没看到韩老大那么威风！不比跟着黑三混有前途？我警告大家伙儿啊，都给我服服帖帖的，别炸刺，到时候别怪虎哥不救你们！”
“那是那是，肯定要服服帖帖的。不过看起来韩老大很看重虎哥啊，以后还要请虎哥多多照顾了！”
“走走走，虎哥，我得好好敬你一杯。”
一群人又热热闹闹的回到了酒吧。关闭大灯，打开闪灯，放上音乐，酒吧里又喧闹了起来，舞照跳酒照喝，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黑三的死没有引起波澜。这原本就是贫民区的常态。韩阳的名字，则在之前那短短时间内被酒吧内所有人记住。
走出酒吧，转过一条街，韩阳便看到前方沈屠夫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自己。
韩阳脸上泛起笑容，直接向沈屠夫走了过去：“沈大哥，我自己搞定了。”
“连武装无人机都弄出来了，好大的气派。”
韩阳几乎可以算是沈屠夫看着长大的。但现在，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韩阳了。
思考片刻，沈屠夫终于问出了那个问题：“伱怎么弄来的？你这段时间到底在做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也有自己的秘密。我唯一能保证的是，我会永远是过去的那个韩阳，不会变。”
沈屠夫叹了口气：“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了。只是，你以后真要混黑？没有前途的。”
韩阳摇头：“不。这只是一层伪装。我需要这样的伪装。”
“伪装……”
沈屠夫神色复杂，反复咂摸着这两个字。
韩阳回到家中，那架无人机已经稳稳的停在了院子里。小心的锁上门，韩阳将无人机装进箱子，藏在了床底下。
这架无人机可不能被人看到。要是被看到了，别人立刻就会怀疑这是假的，进而怀疑韩阳根本没有背景。
安顿好了无人机，韩阳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今天喝了一些酒，脑袋有些晕，要早点休息。
不过人脑晕，电脑却不晕。在韩阳出门的这段时间里，那12台电脑与机器人一直在工作着，处理着一个接一个的代练单子。
第13台电脑也没有停下。那台机器人操纵着鼠标和键盘，不断浏览着一个又一个网页和视频，如饥似渴的从网络之上汲取着知识。
这一切全都在同时运行，丝毫不会对韩阳造成影响。
一夜过去，早晨起床，神清气爽。韩阳没有做饭，再次来到了王婶饭摊。
“王婶！大碗牛肉面，加一个鸡蛋一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