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晴的自然疗法,最适合还是谢惜雅、拔河老头、快出院这种没有太大危险却又难治的病。
而鼠姐明显属于需要急症的病人。
“你有办法?”苏晴问。
“没有,但我救了她一次,以后每次都救她,她或许会相信我能从脚步声的危险中保护她。”
苏晴忽然伸手,牵起他的右手。
“没事了。”顾然说。
只是当时很疼,但疼过了就好。
苏晴没理他,自己伸手按了按,确认真的没事后才放开他。
顾然有点舍不得她的手感。
“想要什么奖励?”苏晴笑道。
“这是我该做的,不过,虽然是该做的,没有奖励也没有动力,我也不要什么实质性奖励,口头奖励就好——喊我一声老公。”
苏晴笑起来。
“耳朵。”她说。
顾然把耳朵凑过去,心情激动,全神贯注。
“呼~~~~”
一股温暖湿润的绵长气息吹进来,伴随一阵阵电流,顾然全身都在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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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日记》:九月十三日,周五,静海
来了一位说话很轻声的新病人,我获得了新职业——翻译。
稍等。
似乎不是翻译,而是扩声器?
苏晴喊我老公,虽然没直接说,但在心里面肯定已经喊了,只是她有点害羞,还因为一点点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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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日记》:
胡茜,三十二岁,自述半个月前听见脚步声。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有自残意念与自杀企图。
到底是知觉异常中的幻听,还是被害妄想,或两者兼有的精神分裂,还有待确定。
具体起因还要更进一步地询问病史。
听见有人和自己说话、每天晚上九点听见隔壁响起来电铃声、听见脚步声逼近自己,因此产生的恐怖感,令人同情。
(庄静批语:为什么是脚步声,而不是别的什么声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