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赌毒的危害由此可见有多深,宇宙都小心翼翼。

    顾然一边洗澡,一边想着这些事情,洗完澡,写好日记,躺下睡觉的时候,下定决心——

    一定不能碰赌、碰毒,做一个身心健全的人。

    第二天,九月二十七日,周日。

    早上出门吃饭,遇见了抗议游行,一群身穿白丝、黑丝、蕾丝、丁字裤、高跟鞋的男人,涓滴水流汇聚成大海,是同性恋游行。

    谢惜雅很感兴趣地拍着照。

    “顾然,你对此有什么看法?”何倾颜笑盈盈地问。

    “我不看。”这是顾然的态度。

    “是不是对白丝、黑丝、蕾丝都失去兴趣了?”格格也凑热闹。

    “反正苏晴本来也不穿白丝、黑丝、蕾丝。”顾然完全无所谓。

    游行队伍走过,去了别的街区,像是蜗牛爬过留下粘液,地上一片狼藉,多数是酒瓶。

    顾然觉得,比起游行示威,他们,不,她们更像是在举行一场派对。

    还有卖烤香肠的、塑料杯啤酒的商贩跟着游行队伍,像是给飞机加油的空中加油机。

    “这也是国外的一大特色。”严寒香手肘支撑在桌面,掌心托着下巴,微笑着说。

    穿着红裙的她,在海城是海城的美景,在德国同样如此,足以为任何她去的地方增色。

    庄静穿着白色背心,外面是木纹色的衬衫,下身也是木纹色的休闲裤,听了严寒香的话,低头微微一笑,让人以为是美神的化身,来汉堡吃早饭;

    苏晴穿白T恤、蓝色高腰牛仔裤,简约而清雅;

    何倾颜也是白T,还是同款,下半身是蓝色高腰牛仔热裤,腰部与臀部的曲线优美,两条腿又白又长;

    陈珂穿暖黄色无袖上衣,下身搭配宽松的白色休闲裤,戴了一顶有猫咪图案的黄色帽子;

    谢惜雅、格格穿着一样的校服jk裙,一举一动、一缕秀发都释放着青春的美好。

    至于顾然,一句话就能解决:他的帅气足以与她们相配。

    吃过饭,沿着易北河——就是恐怖分子幻想与李长昼大战的那条河——散了会儿步,众人便回到酒店。

    “我们回来之前,不要出去。”庄静交代苏晴。

    出门在外,和是不是德国无关,她希望她们小心些。

    “嗯。”苏晴应道。

    本来顾然不去,严寒香不去,她们是可以出门的。

    “不是说好来旅游的吗?”何倾颜一边抱怨,一边从身后抱住苏晴,双手搂住她的细腰,下巴搁在她的细肩上。

    “我去看一眼,不会留下来。”严寒香主要是不放心庄静,顺带有些好奇。

    “如果确认没事,我也会让顾然回来。”庄静道。

    保卫局的专车来了,三人上了车。

    一位穿西装、显得干练的蓝眼女子向他们打招呼。

    “庄静教授、严寒香教授,这次麻烦你们了。”蓝眼女子的汉语没有一点口音。

    “我们尽力。”庄静说。

    “上面对这件事很看重,也很恼火,当初抓他用了两个月,从抓住到现在,又过去三个月,完全没有一点进展,连他的名字都没弄清楚。”

    “直接称呼他李长昼不就好了。”顾然说。

    “我们试过了。”蓝眼女子看向他,“一旦这么说,那个人就会发狂。”

    “愤怒?”庄静试探道。

    “有,但更多是恐惧。”

    “因为被提到本名所以恐惧?”严寒香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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