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眼镜看人,偏颇的认为这些江湖术士都是骗吃骗喝的主,而他之所有会有这种先入为主的偏见,全仗他余火所赐。

    方羽对吴崖的身份一直存疑,吴崖是余火的好兄弟,但吴崖拥有余火同样的缝尸技法,从未听说余火把缝尸一脉的技艺,传授给了吴崖,这点,不得不让人怀疑。

    余火用吴崖的身份,是很好的掩护,没有露出任何破绽,这让方羽无计可施。

    所谓恨屋及乌,方羽对余火的忌恨,可以说是到了极点,正是余火的缘故,才会让他成为江海的笑柄。

    纵然现在余火已经死了,他对余火身边的人,同样痛恨,这便是他对吴崖表现出不满的理由。

    对于方羽趾高气扬的态度,余火不跟他计较,毕竟在汤若惜公然单方面解除婚约的时候,方羽已经成了他的手下败将,犯不着跟一个败军之将置气。

    余火举杯把酒杯里剩下饿红酒,一股脑的倒进了肚子,放下酒杯,冲着方羽笑了笑,没有言语,然后轻描淡写的准备离开,却被方羽给拦了下来。

    “怎么?不给我们方家面子?”

    方羽赤裸裸的挑衅,明摆着就是仗着方家在江海的势力,故意找茬。

    但余火却并没有要陪他玩的意思,心平气和的转身要离开,不想方羽一个眼色,从四面八方窜出七八个彪悍的打手,准确的说,这些都是方家平日里养着的恶犬。

    方羽这是要放狗咬人的架势,以多欺少,这正是方羽盛气凌人的底气,但余火却丝毫没有畏惧,什么场面没有见识过,这些恶犬终究只是一条叫的凶的狗而已。

    原本躲得远远的柳无声见状,知道要出事,赶紧上来,好言劝道:“方少,吴先生,千万别动怒,都消消火。“

    稳住了方羽,柳无声赶紧冲着余火使了个眼色,凑到余火的耳根,低声说道:”人家是公子哥,你多少有点面子,喝完这杯酒,息事宁人,不就完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为什么要跟他喝酒?”

    余火故意拉高了嗓子,这话一出,可吸引了不少在场的宾客,纷纷聚了过来,都在等着看这场热闹呢。

    众所周知,放眼整个江海,只有方家欺负人的时候,却从来还没有出现过当众硬钢的主,这让方羽很没有面子。

    方羽知道遇到了硬茬,可是碍于情面,自然是要给余火上一点点颜色,继而摔杯为号,红酒高脚杯碎了一地,接着只见两个牛高马大的壮汉,冲了上来,伸手就要控制余火。

    却不想余火伸手敏捷,低头俯身一躲开,轻松的躲过了两个壮汉的擒拿。

    两个壮汉扑了个空,气急败坏,龇牙咧嘴暴怒了一声,转身又冲了过来。

    冲上来的时候,两个壮汉胸前和腹部的肌肉,暴露无遗,让人看了不禁心生畏惧。

    余火心里一惊,要是被这两个大块头当场制服,不仅颜面尽失,还难逃厄运,凶多吉少。

    见两个壮汉不要命的朝自己冲了过来,余火顺势从腰间的布袋包当中,摸出了两根银针,左手和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夹着一根银针。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两个壮汉距离自己不带两米的时候,‘咻咻’两声,两根银针几乎相同的速度,处于相对平行的位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向了两个大汉的胸腹之中,紧接着,听见两个壮汉几乎同时发出‘哎哟’两声,二人相继噗通倒地。

    要知道一个两百多家的彪型大汉,整个人仰面倒地,横躺在地上,不死也要脱层皮。

    只见二人痛苦不堪的躺在地上,却早已经动弹不得,要想再爬起来,显然不太可能。

    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品着红酒,准备看出好戏的方羽,却看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气急败坏的他,再一次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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