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野果而已,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吧。”

    “那你就试试。”

    余火话音刚落,只见浓雾之中,淅淅索索的传来一阵身体与落叶摩挲的声响,二人知道大事不妙,屏住呼吸,洗耳恭听,那声音越来越近,近在咫尺。

    突然,一道狭长的黑影,伴随着阴风,从灌木丛中撺掇了出来,如螺旋一般缠绕在了刚才那颗野果树上,黑暗中一双绿色的眼睛冒着寒光,直勾勾地瞪着眼前的猎物。

    浓雾渐渐散开,近前一看,只见一张龇牙咧嘴的血盆大口,垂涎欲滴的唾沫从高空坠落,那饥渴难耐样子,吐出长信子,发出呲呲的声响。

    眼见体型如此巨大的长虫,被它活吞了,都不够它塞牙缝的,吓得柳无声连滚带爬,撒呀呀的就要跑。

    逃跑,这是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本能的反应,但柳无声却发现脚底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样,根本没办法抽身,这让他气急败坏的干着急,破口大骂道:“我就说了,这破地方就不该来。”

    见他着急的面红耳赤,余火差点没笑出声,只见余火慢条斯理的说道:“这是四门八法的障眼法,我们中了瘴气的迷魂阵了,用你手里的招魂铃,此阵轻弹可破。”

    “招魂铃……”

    自乱阵脚,只会降低自己的智商,余火提到招魂铃,而柳无声却差点忘记了画符结印,手忙脚乱的嘴里念念有词,折腾了半天,好不容易招魂铃才响了起来。

    “亡魂厉鬼,凶煞之地,招魂响铃,生人勿近,召唤使者,净化生灵,破!……”

    随着柳无声的一番捣鼓,刚才凶险的一幕,总算是化解,瘴气逐渐消散,而挡在前方的长虫,伴随着浓雾,一同散去。

    柳无声这才松了口气,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刚才那是假象?”

    “这里是江海,哪有那么大的长虫,倘若真有,估计早就已经成了那些不要命的盗猎者,口中的盘中餐了。”

    余火的推测,并无不道理,常言道没有利益就没有杀戮,如此稀罕物,一定能卖个好价钱,自然有人不顾性命的铤而走险。

    不过,刚才这障眼法不是天灾,而是人为,是有人故意制造的假象,好让硬闯森林的人,知难而退。

    余火深知,刚才的惊吓,仅仅只是四门八法的开始,接下来需要面对的,将是更加残酷的现实。

    柳无声惊魂未定,收起来招魂铃和招魂幡,从背包里掏出水壶,往嘴里倒了大半壶的水,这才松了口气,点了跟香烟,压压惊,接着说道:“这地方太邪乎了,要不咱们还是往回撤吧。”

    原本以为这四门八法,只是虚张声势吓唬人而已,却不想上来就是王者,刚才的瘴气,已经消耗了不少的精力,而前路坎坷,需要面对无法预知的危险,无论是谁,都会打起了退堂鼓。

    余火又何尝没有想过退缩,但眼下夺目天珠,是唯一能够找到三大祭器真相的线索,接二连三的命案,以及无骨针法的出现,让余火越发急于找到冥镜,破解冥戒的秘密,以及找到冥灯的续命之法。

    既已深入陷阱,岂有半途而废之理,余火咬着牙,说道:“如果真如甲六所言,这夺命天珠关系到缝尸赶尸两大门派的渊源,我想无论前路多么的艰险,亦或是要面对生死,我想身为一脉传承的后人,有理由,也有责任,冒这个险。”

    “你是缝尸一脉的门主,于公于私,自然有这个责任,但我一个被赶尸一派逐出师门的人,说到底,早已不是师门中人,至于这师门是死是活,又与我何干呢?”

    柳无声此话,并无不道理,他一个被驱逐师门的人,这个时候撂挑子,无可厚非,但余火却需要他的帮助,继而好言好语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况且你现在行走江湖,所用所学都是赶尸一派的技法,权当是帮我这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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