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绝的地步。

    见余火依旧嘴硬,刀疤男也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打了一个响指,冲着身后的两个手下,说道:“给来叔松绑,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过在老板,没有发话之前,绝对不能放了他,也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听明白了吗?”

    刀疤男狠狠地说道,两个手下不敢丝毫怠慢,应声之后,赶紧上前来给余火松绑,而那个刀疤男,却转身离开了实验室。

    余火此时并没有想到,这波亡命之徒,到底是谁?

    应该不是遗巢的人,也不会是‘五仙卫’的人,难不成还有第三股势力,想要拿到缝尸一脉的三大祭器?

    那会是谁呢?

    余火心中琢磨着,大脑快速地转动,尝试从各种角度去分析这个问题。

    他之前在遗巢,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痕迹,似乎这些亡命之徒是受人摆布,这让他开始怀疑,是否有人暗中操控这一切,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在实验室的另一侧,刀疤男推门进来,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外人,他这才松了口气,来到端坐在沙发上的女人面前。

    女人右手手指夹着一根细支的卷烟,这是她平时最喜欢抽的烟。

    只见她,面容妩媚妖祸,如同湖面一般宁静,却也隐藏着深深的感情。

    女人的眼睛,像深邃的湖泊,清澈而神秘,每一次眨眼,都仿佛在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智慧和温柔,女人的眉,精致而微弯,如同一道精致的月牙,为她的面容增添了一种妩媚的韵味。

    女人的鼻子,挺直而优雅,如同一个精致的雕塑作品,从她的鼻梁上流露出来的是一种高贵而冷静的气质,她的嘴唇,红润而饱满,微微闭着,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期待,每一次微微的动弹,都像是她在向你诉说一个秘密。

    女人的头发,黑得如同夜空,柔顺而光滑,轻轻地搭在肩上,如同一道暗夜中的瀑布,流露出一种神秘而迷人的美,每一次轻轻摆动,都像是她在向你展示一首无声的诗篇。

    女人的身体,坐得笔直,如同松树一般挺拔,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优雅和自信,她的手,白皙而修长,仿佛是一首未完成的乐章,每一次轻轻挥动,都像是她在为你演奏一曲无声的交响乐。

    尽管女人看起来妩媚性感,温柔似水,刀疤男却在她面前微微努诺,不敢造次,更不敢僭越,那种主仆的落差感,在此刻表现的淋漓尽致。

    “宛姐,人我已经给您带回来了,但是他的骨头太硬,一针下去,完全对他不起作用,所以……”

    “所以你就准备加大剂量,想去仙主那里,邀功请赏?”

    林宛音厉声怒吼,吓得原本战战兢兢的刀疤男,当即跪倒在地,忙着解释说道:“宛姐……属下不敢,属下该死。”

    见刀疤男当即认怂,林宛音并没有要对付他的意思,眼下正是用人之际,还需要刀疤男这种亡命之徒,在前面冲锋陷阵,姑且绕过他这一次,继而亲自扶他起来,说道:"你是说那老东西骨头硬,是吗?"

    刀疤男点了点头,林宛音转身,来到了实验室,看着折腾得够呛的余火,心里满是欢喜,却又不能表现出来。

    "你们都出去。"

    她挥手示意,语音冷冽,周围的人立刻遵从,只剩下她,还有余火。

    “余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林宛音来到余火的面前,故意用她那性感娇艳的身材,贴在了余火的胸前,嘴角不停的咬着嘴唇,发出娇嗔的声音,想要以此来魅惑余火。

    “说吧,你只身一人,冒险前往毛鸡仙,不会只是登山那么简单吧?只要你说出三大祭器的下落,我可以保证让你安全的离开”

    林宛音其实早就知道余火的真实身份,上一次没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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