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立掌如刀插进自己的心口,跟着往外一拔,却是把那柄木剑拔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不拿回这木剑是为放我回山羊宫,却没想到是为了做引子杀其他人。我要是带着它回山羊宫的话,你会再追上来把山羊宫的人都杀光吗?”

    “这些人都是你杀的。剑是你的,指纹也是你的,上面还有你的血。正道大脉弟子,不会做斩草除根,灭人满门的事情。”

    “可你现在是外道术士,到时候也会是外道术士吧。这剑还给你,我不回山羊宫了,就死在这里吧。”

    卢高志抬手把木剑扔过来。

    我轻勾手指,牵丝无声划过,将这木剑切为数段。

    卢高志眼睛瞪得老大,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我上前取走他腰里的手枪,给每个人的脑门上都补了一枪,然后塞回他手里,这才顺原路登崖,骑上摩托车返回金城。

    抵近市郊,我把摩托扔进了路边的水沟,拦了辆过路的大客车,进入金城,倒了几次车后,在大河村附近下车,徒步返回。

    路过借车那家的时候,看到聚了好些人,还有警察也在。

    我便凑上去问其他在门口看热闹的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人便道:“他家摩托车丢了,最近这一转圈老是丢摩托,你说那人是偷车贼吧,还特么每回都扔钱,足够买辆新的,这特么不是有病嘛,有这钱自己去买几辆新的换着玩多好,偷人家旧车干什么?”

    边上另一人插嘴道:“这有什么想不通的,个人有个人喜好。老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偷来的用着就是比自己家的感觉好。要我说这家多少有点想不开,报什么警啊,再买一辆新的不就得了,也没差了什么,平白换个新车。这报了警,派出所一查,那人没准就不敢再偷了,耽误多少家换车啊。”

    我对这话很赞同。

    最近事多,借的摩托也略多了些,下回不能可着这一转圈借了,得往远了走走才行。

    何芳兵正在打扫院子,看到我回来,便赶紧迎上来,道:“昨天您一天没在,也没交代去哪儿,来了好几波人来找您。”

    我说:“你想问我去哪儿了?”

    何芳兵怔了一下,道:“您要是想告诉我,自然就会对我说了,既然没说,应该是不方便吧。”

    我说:“没什么不方便,只不过没必要特意对你交待,你想知道也没问题。我去把郑六身边的那个卢高志打发走,他现在应该已经快到山羊宫了吧。”

    何芳兵问:“他不是腿受伤了吗?”

    我说:“又不是脑袋掉了,不耽误走路。你去买些东西来,这两天陶明亮会过来,我给他施术固寿,你来打下手。”

    何芳兵惊喜地问:“您要施术?我也可以看吗?”

    我说:“没什么不能看的,反正光看个热闹也偷学不去。要是不让你看,你又得来回惦记了。”

    何芳兵道:“您教我的,我自然用心学,不教我的是,那就是不应该我学,我不会惦记那些有的没的,您也太小瞧我了。”

    我微微一笑,道:“惦不惦记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不用对我解释。”

    何芳兵咬了咬嘴唇,说:“您是不相信我吗?”

    我摆手说:“你是我的门下,能做事就行,信不信的,其实不要紧。”

    于是便列了张单子给何芳兵。

    何芳兵掐着单子去买东西。

    我回到屋里,先给斩心剑换了三炷香,又郑重地拜了三拜。

    斩心剑发出一声细细嗡鸣。

    我说:“天生天杀,道之理也。”

    窗口便传来陆尘音的声音,“学了这一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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