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地闷头往前跑。

    “浑蛋,不要跑了!”

    “快停下来!”

    “江口真人,停下!”

    “真人,我们快离开这里。”

    “江口君,你说句话啊……”

    我对佐藤次郎说的话充耳不闻,只是不停向前疾跑。

    路两边开始出现倒在地上的黑龙会员。

    随着不断深入,越来越多,一动不动,死活不知。

    等到跑正厅的时候,屋里屋外,横七竖八,倒得遍地都是。

    我在黑龙会本部这些天可不是干呆着,该做的布置早就都布置妥当,刚才离开的时候,便发动迷药,把人全都迷倒了。

    佐藤次郎却只以为人都死光了,吓得浑身发抖,一声不敢吭。

    我把他放到正厅地上,一声不吭地俯视着他。

    佐藤次郎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叫道:“江口君,我们快离开这里吧。”

    我咧嘴冲他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僵硬表情,换了个口音,道:“佐藤君,你在医院借八石正的身份请谁来帮你治头痛?”

    佐藤次郎打了个激灵,道:“你不是江口真人,你是谁?”

    我发出嘿嘿冷笑,把脸一抹,换上了地仙府那白衣和尚秀明的脸皮。

    佐藤次郎露出惊喜的表情,“秀明大师,怎么是你?”

    我深沉地说:“原来你还认得我啊,我还以为你回到日本后,已经把我和地仙府,还有大佛爷都给忘了。所以我特意来日本见你。现在一看,怪不得你有胆量忘了我们,原来是跟妖魔有了勾结啊。”

    说完,我掏出黄裱纸包打开,将那只蛤蟆亮出来。

    蛤蟆一脱出黄裱纸束缚,屈腿就蹦。

    我一把抓住它,五指收拢,轻轻一攥,捏得蛤蟆眼珠凸起,嘴巴大张,四腿绷直。

    佐藤次郎慌张叫道:“大师,手下留情,这是阴阳寮歧明大神官的式神,不是妖魔。”

    “式神?”

    我瞟了蛤蟆一眼。

    妙姐提过这东西。

    那是我十三岁的冬天。

    她带我在漠河游历,适应极寒天气。

    在一处村子借住的晚上,遇到了黄皮子敲门惑人。

    妙姐将那黄皮子捉来宰了吃肉,还用把皮子硝制后,给我做了个坎肩。

    她就着黄皮子肉,给我讲了东北保家仙、朝鲜巫堂、萨满祖灵、日本神道教等等东北亚一带的巫术。

    式神是阴阳师操纵的所谓鬼神,既可以化作人类、动物、妖怪,也可以寄附于某些物体上,能够杀人于无形。

    日本历史上最有名的阴阳师安倍晴明就精通召唤式神与咒杀。

    当时听妙姐讲了,觉得这阴阳师能能驱使鬼神,实在是厉害得紧。

    可今天一看,这所谓的鬼神,也不过是个类似于妖物的东西。

    真要比较起来,比常住包玉芹家的灰老鼠强些不多,跟高尘花比则差了很多。

    “怪不得你有胆量无视我们,原来是拜在了阴阳师的门下,是觉得阴阳寮可以依靠,所以就不用理会我们了,是吗?”

    佐藤次郎慌张道:“不敢,不敢,我们黑龙会与阴阳寮向来有合作关系,每任会长都会拜一位阴阳寮的神官做本师,我虽然是代理会长,却也得遵守这个规矩,便拜了歧明大神官。与大师约定的事情,我一直记在心里,也一直在积极去办,只是派去大陆的人还没有回来,所以便一直没有同大师联系。”

    我抽动嘴角,冷笑了一声,道:“哦?也不知是真记得,还是假记得。来,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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