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艺?关沧海依旧胸有成竹,抓过色子向色盆投去,三颗色子在色盆中飞旋不止,众看客看的眩目,不知它何时会停下来?待关沧海将色盆盖住,再掀开盆盖时,众人意想不到的事果真发生了。竖叠在一起的三颗色子,最上面的色子六面居然全是光光的,竟无一点。突兀地罗立在上面。没有人知道那没点的色子是如何形成的,也许只有关沧海本人才知晓这一切。
这次关沧海的赌注是一万五千两。国兴南冷冷一笑。小掌柜乖乖地付与关沧海一万五千两银票。小掌柜此时表情显得有些木纳。国兴南却道:“再赌一把。点大者赢。”小掌柜听命,欲派人去换一副色子。
“且慢!”国兴南道:“请关壮士先来!我愿先饱眼福!”关沧海道好一声,不过这次他只押了五千两的银票。关沧海一如既往地拿起色子,向色盆中扔去,那三个色子纹丝不动地落到色盆中,去掉一个没有点数的色子,另两个色子的点数分别是一点,共两点。这显然不是关沧海想要的结果。此时国兴南的位置已有了微妙的变化,他已然贴近赌桌,而且双手正放在赌桌上,他用一种犀利的目光看着关沧海。小掌柜此时则松了口气,心想:“这下你输定了。”显然,国兴南以内力操控色子,在暗中帮了小掌柜一把。
关沧海坐在椅子上欣赏地看小掌柜端着色盆摇色子,他的表情丝毫没有什么变化。一旁的月容则猜不出小掌柜会支出何等更低的点数输给关沧海?然而月容看不完的奇迹又发生了。令小掌柜和看客们哭笑不得的一幕又发生了。当色盆被揭开时,众人看到的是那个没有点数的色子孤零零地呆在色盆中,其他两个色子不翼而飞,没人看见谁把他两个弄走了,更没人看见他是如何不见得,小掌柜更感到莫名其妙,但事实又一次摆在眼前,他又输了。
国兴那斥责道:“废物,色子能弄丢,怪不得你输得很惨。”其实国兴南明白,小掌柜很出色,他并没有错。
国兴南含笑对关沧海道:“吾友果然技艺非凡,令国某大开眼界。”说话时递与关沧海一张银票——五千两。国兴南又道:“世俗的赌法难尽吾友一身绝技,在色盆和赌桌上玩耍真委屈了吾友。我看把色子投到彼此背后的墙壁上,墙上点数大者赢。更可令在场各位好友一览阁下高超技艺。”关沧海应声点头道:“非凡的赌局,定要有非凡的赌注,国兴南烁目问道:“说得好,不知吾友以何为赌注?”
关沧海爽声一笑,道:“我赌不久的将来,我军大胜契丹人马,辽贼必推出宋境,归回塞北。”国兴南听罢差异中一声冷笑,道:“果然是旷世豪赌,只不知吾友能赢与否。”说着国兴南拿起色盆中那难看的无点之色子,道:“换两副新色子为好。一人一副。”说着国兴南把一透明色盒在面前晃了一晃,三个色子在里面嗡嗡作响。随即递与关沧海。关沧海随意接过色盒,且看国兴南已将一副新色子攥在掌中,伸掌时只见三个色子呈圆形飞旋与掌上,其形如花。
关沧海亦将色子放于掌上运动真气,不过月容看见那个虚无一点的色子不知何时已在关沧海手上,伴着关沧海的真气,三个色子间隔不到寸许,棱角相对着竖列在掌心,不停转动,其转动并非极快,故而月容看得明白。定是国兴南递给关沧海色盒时,将色子掉了包。月容不知关沧海如何凭两个色子点数,胜国兴南手中那三个色子点数。但这一切关沧海虽知晓却不以为然。
一瞬间,国兴南与关沧海二人掌中的色子几乎同时飞出。两个人的色子都在对方的背后划过一道弧线,相向而行。六颗色子在关沧海的左身畔恰好相遇,关沧海的两颗带点的色子恰被国兴南的两个色子撞得粉碎,两下相撞,国兴南的色子飞速不减,带着关沧海那色子的些许碎雾,如流星一般投向背后的墙壁。两颗色子牢牢镶嵌在墙上,俱是六点。
再看未归来的那颗色子又被关沧海那颗无点的色子重撞,此番关沧海那色子又是粉碎,不过此番撞击倒让国兴南的色子改变了方向,反向关沧海背后的墙壁以六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