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法,这就是自然门的如意后生,果真不同凡响啊!”说罢与后面众弟子一同放声大笑。

    红颜忙上前扶住月容道:“怎么你不会武功?”月容道:“临来时公孙总管授我的几招防身剑术,一急之下我都忘记了。”红颜无奈轻轻摇头。

    上官别在一旁道:“此地容不得你二人谈情说意。”遂命手下十几人上前擒住二人,红颜知此时无计可脱,唯以死相拼方有出路。于是拔下树上剑。圆睁凤目,奋荷叶剑怒叱群贼,剑光走处,贼众应声而倒,纷纷毙命。须臾,十几名平阴成弟子皆丧在红颜单蜻荷叶剑下,红颜用剑一指上官别道:“识得此荷叶剑法,放马过来。”

    上官别见此惊叹道:“好俊秀的剑法,果真受了吴重玉的真传。”他心中暗想:“如此精湛的剑法,只恐自家难以胜他,不如先走为妙。”想此上官别道:“今日先放过你二人,他日再见定不轻饶。”说罢起身仓皇远走,逃之夭夭。

    红颜见上官别已逃,长出一口气。

    最后的一丝精力已然消耗殆尽,红颜不觉瘫倒于地上。月容忙上前扶住红颜,问道:“红颜你受伤了吗?”红颜轻轻道:“没有,适才若不尽力一战,只恐吓不走那上官别,他若再与我交手,我已无力胜他。那时我二人性命不保。”

    月容欣然点头,道:“刚才你杀敌的剑法真漂亮!”红颜叹道:“不到爹爹的五成剑术。”红颜抬眸问月容道:“月容,有水吗?”月容听言忙解下身上的包裹,取出水葫芦,对红颜道:“我还有两个面膜我们一起吃。”红颜接过水葫芦甜饮了几口。月容取出面膜递与红颜,红颜见月容那受伤的肩头还在溢血,早染红整个肩。红颜忙道:“你不要妄动,肩头之上还在流血,让我为你包扎好再说。”此一语提醒了月容,刚才只为关心红颜是否受了伤,一时暂忍过了伤痛,此刻红颜一说,月容倒觉右肩疼的发麻,月容见自己右肩满是鲜血,不禁皱了几下眉头,口中不住地**着。

    红颜让月容在古树下坐好,慢慢为月容除去上衣,露出肩头来。随后细将其肩头血渍抹去。见月容肩肌白滑,倒像个久居闺中的女儿家,不觉抿嘴一笑。月容此时强忍伤痛,不觉中却有一股甜丝丝的幽香飘入鼻中。月容侧头见红颜一段雪白净透的脖颈映入眼帘。月容莫名惊视,那仿佛是流览万千芳姿的一道门庭,门内又不尽的春光勾人一阅,而那甜丝丝的香味恰从门内飘出。

    月容有些发呆,不觉想入非非。月容自从离开吴重玉一家之后,在爹爹身边几乎少有过女人对他如此细心的呵护。从小到大,他虽受过爹爹及自然门一干人等的爱待。但今天这种看似简单的照顾却给他带来不尽的温情,那是一种他从来没有过的奇妙感觉,月容尽情沉静在这氛围中,忘记了一切,亦忘记了伤痛。

    “好了,感觉怎么样?”“你怎么了,很疼吗,为何发呆?”红颜一连发了两声疑问。

    月容定神一看自己右肩,已经包扎完毕,衣服也已然穿好。红颜又问道:“为何如此模样,很疼吗?”月容动了动右肩道:“杀得慌!”红颜道:“金疮药在伤口上有了疗效,稍忍着点儿,日后少动此肩,如此小伤,很快就会好的。”月容点头。从包袱中取出两个白面馍,递与红颜一个道:“一块吃吧!”红颜接过面馍,倚坐在月容身旁,二人一同享用面馍。

    月容边吃边问红颜道:“适才听那平阴城上官别所言不知是真是假,吴伯父境况到底如何?上官别是在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对吧?”红颜听月容发问,自思量若将真相告诉于他,恐怕只徒添他陪自家一同伤心罢了,又有何用?于是红颜道:“往梦如烟云一般飘散,无需再提,亦无需牵挂。”月容刚欲再问,红颜立即打断道:“月容,吾闻武将儿女能骑射,文臣子弟善笔墨,你身在自然门这样的武林豪侠之家,你又怎不懂武艺?”

    月容道:“岂不知进朱者未必赤,近墨者未必黑!”

    红颜又问道:“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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