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锦衣绡裙,头顶璎珞,耳垂嵌玉之环,颈带瑾珠之链。听环佩铿锵有韵,弄凌波悠然而出。别有一番娇姿妩媚态,风流秀丽容。
一出来秋梦便对月容道:“我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在几天时间里变得这么快,不知秋梦这身打扮合公子之意吗?”
月容一目秋梦确实美丽,淡淡道:“你好想再和另一个人说话,我根本不明白你是何意?”
秋梦道:“你若真是正人君子,为何到碧月楼来找我,还把我带到你的府里去?看你现在这副模样,简直和先时就是两个人吗?”
月容闻听秋梦所言觉得事有蹊跷,不待发问,那茶仆便回到屋中,来至月容跟前道:“主人,我把刚才那群无赖给收拾了,可惜我们的人也都死了。”
月容暗思这人口口声声称自己主人,秋梦亦将自己错人,难道有人假扮自己模样来此寻欢作乐,此烟花之地,客人多为美色而来。不过来此为何要办成别人模样呢?我不识他,他定认得我,不然何以能扮成我的模样,我与他又有何过节呢?”月容一时想不出头绪。
茶仆见月容沉思不语,便对秋梦道:“你可真有本事,把我家主人魂都勾没了。”
秋梦不屑地道:“你家主人现在可装成正人君子了,这会儿不理人家了。”
月容一时想试探一下茶仆,看他是何来历,也好知是何人假扮自己,于是月容问茶仆道:“家中一切可好?”
茶仆恭敬道:“还是老样子,天山派的梁绸许死狗一般地被困着,那大美人日日愁容不展,丝毫没有屈服之意。”
一句话恰似一缕霞光穿透雾海,又似一阵清风驱散眼前迷茫。月容顿时茅塞顿开,暗想听空云大师讲那海英子素来就以易容之术蒙害良家妇女,今番定是他扮作我的模样来碧月楼戏弄秋梦,这茶仆便将我错认为海英子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