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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亡故!”
一句话,激起万层浪。
景恒亲自去王府确定了景琛的死,之后便演了一出好戏。
之后凡王派人暗害摄政王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整个上京。
摄政王的部下皆如疯了一般开始反击,而凡王一党群龙无首,加上景恒的推波助澜,自是无力招架。
一时间,上京乱成一团。
短短几日,景凡一党在摄政王部下明里暗里的攻击下,损失惨重,两败俱伤。
而坐收渔翁之利的景恒,自是最大赢家。
是夜,景恒大摇大摆拜访了百里桁的院子。
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整个上京,已经无人再能与他抗衡。
举杯同庆,景恒满脸笑意,“此番多亏了北公子和姑娘相助,待我成为摄政王,定不会亏待了二位。”
百里桁与其碰杯,饮酒之后,浅笑着看向景恒,“虽说我们乾州北氏一向不涉朝堂,但是择明君而侍之,是我一直以来的鸿源,殿下不必这般客气。”
一句明君,让景恒开怀大笑,但随后却反应过来,“明君?”
见景恒明白过来,百里桁这才继续道,“是啊,一个摄政王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若凡王在边境真的大胜,功高卓著,到时这摄政王之位,也未必能压过他去。”
百里桁说着,还抬手缓缓给景恒倒起了酒。
“但若殿下已然登上至尊之位,那即便凡王有再高的功绩,也不过是为人臣子,皆是为殿下效劳罢了!”
百里桁的每一句话,都让景恒的眼底亮起了欲望之火。
权势的欲望在他们心底从来都是熊熊燃烧,至尊之位更是让人无法抗拒。
“可是,如今登位,始终名不正言不顺,而且...”
“如何会名不正言不顺?新帝年幼无力朝政,禅位殿下情有可原,至于其他,如今上京之中,还有谁能与您匹敌吗?”
此话倒是在理。
禅位,的确是个好法子。
幼帝本也没什么威望,此前一直依赖的摄政王罢了。
现下摄政王已经没了,其势力也所剩无几。
自然无人异议,也无人能阻扰。
见状,百里桁再度添上了一把火。
“若殿下登位,那我取得乾州北氏家主之位时,我北氏,皆是殿下所属。”
至尊之位,通天的权势,无尽的财富...
到了这一刻,无人再能抵抗。
景恒伸手,将杯中酒瞬间一饮而尽。
与此同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施清欢赶紧起身,“民女遥祝圣上,水到渠成。”
一句圣上,此刻可谓是点睛之笔。
景恒几乎好似看见自己的皇位宝座就在眼前,一步之遥。
随即转头看向百里桁,“北爱卿,待我登上地位,你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
“多谢圣上恩典。”
“快起来,北爱卿,此事到底也是事关重大,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是,圣上这边请,我们详细谋划一番!”
一番谋划直到深夜,景恒才满意离开。
施清欢和百里桁站在院中,对视一眼,随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了,又忽悠了一个。
程千月从后面出来,一脸的佩服。
“啧啧啧,真没看出来,你们俩一唱一和的,真是会演啊。”
说完,程千月眉梢一皱,“你们在京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