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时候就是,就是做梦都感觉有人在举着摄像头嘲笑我,不是一个人,是很多人,我对摄影机有了生理性的恐惧,想吐,难受,不安,所以我很怕。”

    周政安看着她渐渐快要控制不住落下的眼泪,心里一阵心疼,堵得慌,他伸手将姜南揽到了自己的怀里,姜南的脑袋垂靠在他的肩膀上。

    周政安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周政安的怀抱会让姜南感到心安。

    “姜南,我很愧疚,但幸好这一切还不算太晚,你以后不必再惧怕任何,因为你的丈夫会永远站在你的身后,绝不会背离你。”他的声音不大,却比这个世界上最美的盛景还要令人信服。

    姜南身子有些微颤,她依旧靠在周政安肩上,没有抬头。

    周六的早晨,一缕淡淡的光束随着窗帘的缝隙射进了屋内,房子里吹着暖气,外面的冷气是丝毫进不来的。

    姜南最近很喜欢枕着周政安的手睡觉。

    早上起来的时候,她那边的床位都是凉的,她完全依靠在了周政安那边。

    周政安睁开眼时懒懒地往她那边看了一眼,又看看自己这狭小的位置,不禁勾了勾唇失笑,用姜南枕着的那只手轻轻勾了勾她散落在他手心上的长发。

    姜南估计是早有了醒的意思,被他这么轻轻一逗弄,就迷迷糊糊睁开眼,抬头仰着看向他。

    周政安道:“可以起床了,今早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什么事情啊?”姜南坐起了身子,她以为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周政安也随着坐起身子,他随意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头发站在床边看着姜南道:“要去见一个朋友。”

    “我认识吗?”姜南问,她眼里是还未完全清醒过来的惺忪。

    周政安思了几秒,回她道:“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上学的时候你们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