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辛酸的时候,偏偏周知许还在一旁补刀:“是不是男人?任羡之在家一天至少得挨我十拳,都不像你这样哭哭唧唧的。”

    许平声更难过了,又看向这屋子里唯一有人性的姜南,姜南适时开口道:“好了好了,别欺负我的司仪了。”

    许平声明天可是要主持姜南周政安婚礼的人。

    “瞧瞧,瞧瞧,这才是好姑娘。”许平声差点为她鼓掌,眼泪都快掉下来,然后就换来了其他三位姑娘更加明目张胆的嫌弃。

    “......”

    周政安一路走到停车场然后找到了自己的车,打开车门,他坐了进去。

    车摆在地下车库里待久了车里的味道有些闷,偏偏外面的空气又是干冷的,两种气味混杂在一起,一时之间不太舒服。

    车库里很昏暗,什么声音也没有,周政安车里只亮着头顶的那片灯,他没关车门。

    周政安忘记了自己是以什么的样的心态从副驾驶的储物箱里拿出的那封信,又是怎样打开的。

    那封信内里的纸张已经发黄了,周政安打开折叠的纸张,瞧见最上角的几个字,他心里猛地一颤,竟是连拿纸的手都有些微颤了。

    跃目五个字——周政安,你好:

    这封信是写给他的。

    藏了将近十年的信,终于在许多年后被交到了收信人的手中。

    信的内容是——

    周政安学长,我今天走进了一家名字叫做回忆录的店铺,店里让我们写想对未来说的话,可我不知道要写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你,也许是因为你就是我的全部回忆吧。我不知道这封信会不会被寄出去,也不知道这封信最终会被送到哪里去,正是因为这样,我好像有了可以随意倾诉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