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猛地回头看了他一下,神色显然能看出有些慌乱,但很快就恢复过来了,“岛谷先生.你这是.在危言耸听吧?”

    “夫人,不管你是在电话里还好,还是刚刚在咖啡馆也好,你反复提到的都是账本和转移资金的事情。说明你安插在会社内的人估摸着权利不小,工作肯定和财务有关系。如果我没说错,那人估计就是早被你策反、收买的长宗光会计吧。因为那些有问题的账由本人亲自处理那最好不过了。这也是在咖啡馆的时候,村上律师提到长宗光会计的时候,你子口不言的原因。”

    “呵呵,是又怎么样?”

    土方幸姬冷笑着,听得出有一丝颤抖,她双手环在胸前,高耸的胸脯像是在给她的信心同时又对岛谷川示威一般:“这不过是你你一家之言,谁会信呢?不过居然被你看穿了,的确是我做的还不够到位。但,也就仅此而已。”

    “你这么做就不害怕竹篮打水一场空?”

    “.怎么意思?”土方幸姬用着最后一丝傲慢冷笑着,但显然她呼吸变得很急促,眼睛眨得很频繁,感觉已是强弩之末,只差一个必杀就能将她击溃了,“有话就说全,不要遮遮掩掩。如果不想说就请离开,否则我可要让安保请你出去了。”

    “呵,看来你还是大意啊,太太。”岛谷川掏出口袋里的录音笔,拿在手上晃了晃:“有这个的话,你觉得还会没人信吗?你刚刚说过的话我都有录进去哦!土方太太,你也不想你的秘密被别人知道吧?!”

    “什么——?!”土方幸姬一听,大惊失色,慌乱地想要从岛谷川手中将录音笔抢走,但却一一被岛谷川闪过了。

    “给我!”

    “怎么可能给你。”

    岛谷川将录音笔收回口袋里,“现在,你觉得我还是危言耸听吗?”

    “你、你到底想怎样?”土方幸姬彻底没有底气了,语气十分颤抖,“真没想到你会带着这种东西!无耻!”

    “这可不是我带的,这支录音笔是我在你这块沙发上捡的,如果不是你的那就不知道哪个人偷偷藏在沙发上垫下面了。”岛谷川似笑非笑说道:“看来你的安全防患意识不到位啊,居然连内部出现了内鬼都不知道,到时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这怎么会.不可能.”

    土方幸姬猛地摇摇头,露出难于置信地神情,实在想不通她老公不在会社了,还会有谁

    “岛谷先生,你把那东西给我,我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钱?抱歉,我对钱可没什么兴趣。”

    岛谷川轻蔑说:“现在知道害怕了吗?还要继续保持你那雍容华贵的贵妇人的虚伪姿态是吗?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得了多久。”

    “哼!算我认栽了。”土方幸姬无奈地叹了口气,实在不甘心道:“你既然来了,我早该猜到你是有备而来,是我大意了。你说吧,不想要钱想要什么。只要把你那支录音笔给我,什么都好说。”

    “什么都好说是吧?”岛谷川本来只是想弄清楚这件事,同时想过这件事试图算计一波洼冢雄介。毕竟现在土方辛三郎被他看管起来的事情还没传出去。

    不过既然土方幸姬这么说了,再加上她现在这身惹火的后妈裙的穿着,合着她本就具有美少妇的风韵,实在是令人有些心动。

    ‘冷静冷静……’

    ‘待会儿还要去海边找御姐上司们,绝对不能一时谈欢……’

    ‘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把洼冢雄介拉下马!’

    而后,岛谷川静下心来,思索着要什么套路洼冢雄介,争取把药事担当部的掌权人搞掉。

    看着在那愣神的岛谷川,那眼神始终盯在自己身上,似乎在暗示着什么,实在是太容易令人误会了。

    土方幸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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