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顾虑周围社员不少便缄口,他点了点里沙,留下一句话不听他的话,给我小心一点的狠话,大有一副秋后算账的架势。

    看着阿部丰等人流氓作派,里沙的情绪已经忍到了极限,见他还在逼迫自己,里沙决定不忍了!

    她红着眼睛,大声地说:“住口!阿部丰次长,你如此咄咄逼人,那么我先问你一下,你刚刚说‘我跟岛谷川次长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认为,你是领导就可以当众辱没我的人格吗?”

    忽然被女人的话给震慑住了,阿部丰一下子愣了。瞧着里沙眼角带泪,浑身发抖。而且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他身后跟来的几个下属见情况不对,纷纷给他使眼色,让他赶紧走。

    为母则刚,刚刚被一番言语羞辱,加上对方的那番话似乎勾起了冬季流感期间,自己被迫跟岛谷川同居的经历。明明不是自己情愿的,却受尽了七天的屈辱。

    可作为一个底层的女人,出于保住名声和工作,她把这一段经历深埋在心中,勤勤恳恳的工作,从来不得罪人,每一天在女儿面前努力摆出一位出色母亲的形象。

    这已经是她做出来的最大的努力。

    可是这心底的伤疤却被人当众揭开,这也就算了,居然还污蔑她.这种话要是传进了女儿的耳中,她作为母亲的颜面会有多少不堪.

    里沙情绪激动,也是豁出去了,冲动之下上前拦着他们不让走,就一个劲地让阿部丰次长说清楚,否则就不准走。

    “疯女人!快把她拉住,不要让她跟过来了。”

    阿部丰骂了一句晦气,这么多人围观让他实在下不来台。

    后来几个别的部门的同事好言好语的把里沙拉住,才让阿部丰顺利脱身走人。

    晚上。

    21:30分。

    加完晚班回家,里沙在站台等候电车。

    经历了下午非常糟糕的麻烦事后,回到会社办公室她狠狠地哭的一塌糊涂。自从当上课长辅佐后,从来都是顺风顺水。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人羞辱成这样,还是当着那么多社员的情况下。

    她总以为只要努力做出成绩,大家都会敬佩她。只要自己和和气气,待人友好,就能维持好会社同事间的良好关系。

    可是,今天的经历真实的打了她一巴掌。

    只是因为不想跟那些人同流合污,想安安稳稳的做好本职工作,却被人无情的言语威胁,甚至用肮脏的言语羞辱她是个下贱的女人,说如果不是她跟岛谷次长好,以前谁会给她脸。

    距离电车到月台还有三分钟。

    这时,挎包里传出手机来电铃声。长濑里沙拿出来一看,是陌生的来电号码。

    “难道是工作上的事情?”

    一般没有备注的,可能是最近负责管理海关的原因,其他供应商乙方打电话打来的。

    一接电话,她刚说了声“摩西摩西,我是长濑”还没说完,就被粗鲁无礼的打断了。

    “我知道是你,这电话是我找人要的。你个疯女人,今天让我那么难堪,嚣张个劲,不就是个被岛谷桑玩腻的贱人,在人前高高在上,每天晚上还不知道在他床上怎么叫呢!得意个屁!我告诉你,我刚刚已经打听到了,昨天会议上岛谷桑没搭理你了,现在已经不管你了,你打算怎么办?”

    “明天你要是还没有签收下那批货件,那你最好给我小心一点,这个课长辅佐看你还能做多久!贱人!!”

    电话那头的阿部丰骂完人,就直接挂断电话。

    里沙刚反应过来,想拨通回去,结果发现电话已经被对方给拉黑了。

    好不容易辛苦加班一晚,刚调整好心情准备回家,结果还被他流氓作派打电话羞辱威胁,里沙的情绪已经忍到了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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