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客观地分析分析,再作出应对,这样不至于头

    脑发热。

    但是吧,泼猴头上戴紧箍咒,好歹有外力控制,她是自己控制自己,而且也没有人要求,没人督促,这个初始阶段,有点儿类似于戒断反应。

    什么都不忌的时候,没啥特殊感觉,也没那么在意;特意克制了,逆反劲儿直接从生理上涌上来,整个人都焦躁了。

    赵柯平时情绪算稳定,现在一憋,人都要憋变态了。

    不过她自认为外在表现几近完美, 没事儿,不用管我,等我养成习惯,就不难受了。余秀兰都替她憋得慌, 你就是吃饱了撑的。赵柯耸耸肩, 我回屋忙去了,还得准备考核题呢。

    余秀兰瞥她一眼,又瞥一眼,没好气: 没憋好屁,看你能憋到啥时候……

    第二天一早,干活之前,赵柯在大队部见到赵新山,便提了一句有社员来找她提意见。赵新山无奈地抽起烟, 也有男社员来找我……

    他现在越发深刻地认识到,赵柯天生就是当干部的材料,虽然她一开始当上妇女主任的时候得过且过的,可该她的责任都干得好好的,说话也不得罪人,等她上心想要好好干的时候,那是一点儿不含糊。

    许诚呢,大赵柯将近十岁...

    赵新山吐出一口烟, “我说说他,要给年轻的同志改正进步的机会。”赵柯……点头。

    赵新山有吐出一口烟,看向赵柯,道: “昨天,方知青来找我了。”赵柯眉头一动,问: 有什么事儿吗?赵新山道: 她说养猪培训的竞争不公平,你这样是排外,歧视知青。

    赵柯心里默默数了三个数,才语气平缓地说: “什么叫公平?规则的存在本身就意味着约束。只有咱们大队设置条件吗?工农兵大学要求二十五岁以下,学员未婚,赵枫他们入伍选拔更严格,难道也是歧视条件之外的人吗?

    赵新山当然不反对赵柯那天说的条件,只是知青找到他那儿,不能不处理,这事儿,你跟她说说吧,看看怎么妥善地处理。

    赵柯心里默数了五个数,缓缓答应: “好。”

    “忙去吧。”

    赵柯出去,正好碰见许诚,礼貌地打招呼: “

    许哥。”许诚极细微地点了下头,算是回应了。赵柯:啧。

    办公室里,赵新山两根手指夹着烟头,点了点对面的凳子,叫许诚坐下。许诚在他面前,还有点儿谦逊,老实地坐下, 大队长,有什么工作上的指示吗?

    赵新山抽了最后一大口,按灭烟头,道:“许诚啊,我跟你爹一块儿工作了十来年,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和你爹对你都有很大的期望,你是知道的吧?

    他明明对赵柯更重视,什么事情都交给赵柯……

    许诚心里这么想,面上懂事地说; ”是,我知道您和我爹还有整个大队都对我寄予厚望,所以我自从当上副队长,一刻也不敢放松,十分严格地对待工作和责任。

    赵新山赞许地点头, 认真对待工作,是非常正确的。许诚控制不住得意, 谢谢您的认同……

    先别谢……”赵新山摆摆手, 工作态度高度认真,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这几天,有不少社员告到大队来,对你不满,你也得稍微检讨一下,你跟社员们沟通的时候,是不是言语上不够委婉?

    许诚脸色微变,眼皮垂下,遮住眼中的不满。

    什么“社员告到大队”,是赵柯怕他威胁到她,跟赵新山告状了吧?他们是亲戚,肯定是一个鼻孔出气。

    赵新山还在指点他: “队委会的工作,要接触整个大队的社员,更得讲究一些方法,否则如果太多社员们有意见,你这个试用期不好过……

    许诚眼一暗,愤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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