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方煦和赵棉。

    赵柯和晚辈们一桌,在地上,随时给添菜。

    这是方煦第一次以“准女婿”的身份正式上门儿,余家女人们一个劲儿地夸赞他一表人才,老少爷们儿则是全都可劲儿地招呼方煦喝酒。

    余大舅和余三舅单纯和准侄女婿喝一杯,就去陪方承。

    余家的哥哥弟弟们就带着些别有意味了。

    赵棉这样的姑娘,无论是妹妹还是姐姐,兄弟们都很护着,尤其她还是余家第一个快要出门子的姑娘,就连远在部队的赵枫都特地写信给堂兄弟们说,“不能客气”,背后还有赵柯撺掇。

    大伙儿铆足劲儿要验验方煦,干脆拉他到另一个桌,这个酒杯放下,另一个酒杯又举起来。

    “来,走一个!”

    “再走一个!”

    方煦一个都不敢拒绝,全都接着。

    赵棉没有去阻挠兄弟们,只提醒方煦吃点儿饭菜,别光喝酒。

    余秀兰怕未来亲家担心,对他们道:“孩子们有分寸,怕他喝坏了,烧酒都兑了水,度数不高。”

    于师傅面上带着笑,不以为意,“我们夫妻是真喜欢小棉,我们家人少,以后两个孩子结婚,就都是亲戚了,热闹热闹挺好的。”

    “是是是。”余秀兰高兴地招呼,“尝尝米饭,我们大队自个儿种的,可香了。”

    “听小棉说了,是你们大队第一年的水稻,我们可得好好尝尝。”

    于师傅和方承都端起碗,然后赞不绝口。

    余秀兰、赵建国和余家人看他们这么捧场,更加高兴。

    刘三妮儿挨个瞅,唯一的美中不足,“就差秀民夫妻俩和赵枫,人就齐了……”

    余秀兰道:“明年,明年过年,让他们想办法都回来,方煦爸方煦妈也来过年,一起热闹。”

    刘三妮儿一听,笑得满足,“要都能回来,就好了。”

    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做了一桌子菜,一家人聚在一起,吃着自个儿种的第一晚白米饭,和和乐乐。

    就连陈三儿,也回家跟陈老爹一起过年。

    虽然父子俩的交流依然生硬,但陈老爹看着出息很多的儿子,眼角的褶皱便更深。

    陈三儿成熟了很多,给陈老爹和他都倒了一杯酒,默默地碰了下杯。

    陈老爹美滋滋地啜了一口,等陈三儿成家,他就彻底放心了。

    而西北某部队家属院儿,余秀民家——

    家里只有夫妻俩,林清没心情做菜,就跟余秀民一起去参加部队军属大联欢,一起包饺子过年。

    完事儿后,夫妻俩回到空空荡荡的家,林清就红了眼,抱怨:“就不该让他们回去,乡下地方有什么好的,走之前说好寒假回来,也不回来。”

    余秀民道:“不是妈不带他们回来,孩子们自个儿不想回来的。”

    他说起这个,林清更难受,“都是没良心的,全都跑野了。”

    姐妹俩跟林清都没什么话,就跟父亲说的多点儿。

    余岳倒是话多,小嘴叭叭地说个不停,全都是乡下那些人那些事儿。林清陌生的很,也不想听,让他们回来,余岳一口给她堵回来,“不回,我还要玩儿雪呢,他们说可好玩儿了!”

    余秀民劝慰她,“明年他们要是还不回来,咱们也回去过年。”

    林清恼火,“怎么能不回来!”

    余秀民转移她的注意力,凑在她耳边,“只有我们两个正好,我们悄悄跳个舞,也没人知道……林同志,我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林清手都搭在他的手里了,嘴上还不满意,“都没有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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