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

    “咱们又不是强按头,人家男同志会自个儿衡量,找个能压住大姑和严美丽的,挺好。”

    “再说……”

    赵柯看向另一个方向的春妮儿,笑道:“春妮儿姐说她暂时不想结婚,就是趁着机会出来多见识见识。”

    赵芸芸无话可说,百无聊赖地四处瞧,忽然惊呼:“赵柯,有人惦记你的骨头!”

    赵柯拍她脑袋,“你骂我是狗呢!”

    “那不重要。”赵芸芸扯她,“你快看,傅知青对面来了个女同志!眼睛都快拔不出来了!”

    赵柯看过去,有些意外,还真是有个女同志。

    赵芸芸替赵柯着急,拽着她过去。

    傅杭对面,女同志也才刚过来,矜持地询问傅杭她能不能坐下。

    傅杭当然不愿意她坐赵柯的位置。

    不过这种人多、目的为相亲的场合,一个男人不能当众没风度地给女同志难堪,所以傅杭礼貌地站起来,说明情况:“这个位置有人,如果你要坐,可以坐我的位置。”

    女同志尴尬:“不是,我……”

    她不好意直白地说她是为这个清俊的男知青来的。

    但这种事情,不用挑明,大家应该都心知肚明。

    女同志既然敢过来,性子肯定大胆一些,试探地问:“你是不是有中意的人了?”

    傅杭坦荡地点头,不留幻想,“是,就是水壶的主人。”

    女同志已经观察了傅杭一阵儿,闻言失望道:“我看你们没说话,以为……”

    傅杭走起耿直路线,“大家都喜欢她,我吃醋。”

    其实没多吃醋,他故意表现出吃醋,找存在感。

    傅杭又道:“而且任何单独的相处,都是我特别的珍藏,我不想让别人窥见。”

    女同志呵呵干笑两声。

    傅杭侧头,好像刚发现赵柯和赵芸芸一样,惊讶的表情敷衍极了,“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赵柯和赵芸芸:“……”

    可以再假一点吗?

    女同志面无表情,“……”

    她好像被什么奇怪东西甩了一脸。

    刚才看着十分好看的一张脸,忽然面目可憎了呢。

    赵芸芸看着傅杭的眼神好像在说:“咦——嫌弃。”

    她略显心疼地带走无辜卷进来的女同志。

    赵柯重新坐下,收回水壶,忽地忍俊不禁,“傅知青,你怎么这么幼稚?”

    被说幼稚也无所谓,傅杭能屈能伸,“你没有不开心的话,可以拿我当挡箭牌吗?”

    赵柯没有直接拒绝:“如果明年相亲大会需要的话……”

    傅杭瞬间粲然。:,,.